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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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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最近安排好多功課讓我學習。 大概是之前積欠太多,所以一次得補修的學分也不少。 目前修得很辛苦的是:生死學,補修3學分。 在學校的時候,修過「死亡心理學」,課本就擺明是要談死亡的黑色封面及封底。整本書在佛洛依德生之趨力以及死之趨力間來來去去的,生命結束時代表著死之趨力永遠的得勝。 然後,做了一堆的家庭作業,每次上完課,回家得有得寫。 (很悶的是,我每次都準時交,但是成績還是比期未一次交的同學來得低~><) 那個時候,阿公過世。 清晨,家裡的電話響了,我還沒有入睡。 接著,媽媽急著往樓上跑,叫阿嬤起床,然後家裡各處就開起了燈。 是看護發現阿公手腳冰冷,通知了醫生來急救,但是阿公已經不知多久沒有呼吸了。 「阿公坐救護車回來了。」 小房間的木門,給搬到客廳去使用。 碗,碎之後,家人放聲大哭。 那個時候,我大四,對於生與死,正在課本上學習著。 這是1學分。 退伍後,又回到台北來工作。 幾個月前,查爸的離開,我修到第2個學分。 搬回木柵的宿舍之後,以為一切都可以安靜下來。 清晨,這回我在睡夢中被vian喚醒。 「爸爸坐救護車回來了。」 小房間的木門,已經放到客廳去。 碗,也早已碎了。 和vian一起禱告,靜靜地站在樓梯口,看著蓋上黃布的另一個老爸。 幾個小時前,vian才剛和這平躺在木門上的人說過話。 阿叔待在電視前,一句話也沒說。 老媽哭紅著眼,老姊面無表情,老弟被老妹拉到樓梯上不讓人看見一直落下的眼淚… 阿嬤........ 「你怎麼說走就走,放我自己一個人在這.....」 入殮那天,這句話讓全家都安靜在老人家面前。 主讓我修的第3個學分。 我有意無意地參與也迴避著在樓下進行的一切。 向好友 P 說,我可以有能力經歷這些的,包括那曾被我忽視或逃避的。 其實,真的好難。 連禱告,都很難。 天主堂的夥伴寫email來,說他會在晚上用瑰玫經為老爸的靈魂祈禱、神父舉行特別的彌撒為著老爸的靈魂祈求上主的憐憫、小組的大家也為著這一切代禱著.... 在極度的困境當中,當事人能做的,除了細微的禱告和嘆息之外,沒有其他東西可以再加在身上了,太殘忍。 [東京鐵塔:老媽和我,有時還有老爸] 寫著作者生長的過程中,與老媽和老爸的互動。 從書的名稱不難看出,老媽在這個人的生命裡佔去的比重是比較多的。 有一兩個片段,和佐賀的阿嬤非常相似,讓人感動非常的溫暖。 結局的描述,像極了我所經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