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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07

晚餐

有美味的麵加內醬,中國A菜加火鍋料, 飯後還有香蕉:) 全拜vivien所賜~ 恩典呀:) 晚上讓我想到水蓮那段,在孤獨時仍有同伴。

Zoo and keep wal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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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持續往前走。 前面的路不知道還有多遠才到下一個停止點 ,還是得往下走。 身旁這雙腳,不一定總是同一個,但是,仍是要往前走下去。 「捨得」,要捨才有得。神父這麼說。 路程當中,有太多美麗的事物讓我駐足停留,可是仍有啟程的時候。 手中緊緊握著的,似乎遲早還是要放下。 不論是手酸了想休息,或是有其他的原因要放下,終舊還是要放下了。 「信德,我們怎麼過信德的生活呢?」神父又這樣子問我們。 彷彿他知道我要離職,他知道我在教會中在與人相處過程上遇見的種種情況。 總覺得是聖神在當中牽引著,很微小,很貼近。 x wru x too ul , rsii bxx al djj losk vdo btmw ix d hhu wor , oba dez , pal al e jme fpx xiy pal d ha ci ,.7 rsya soo vqe s. ix tmo pio , rsii bxx e nez fll sesi vdo t bmw aqoe dez snmr njrs pri ix a fbb pio pfp iwn psj jce hhu d tmh wyu hoo qbn ln too ul d yzn pno , fki ubn ayy gnn up aqd moo ix .. pns dez ba dez tmh snoq rsii bxx feow dez spx pben ocf s. ocv uadf , ix wru x oov zao pal , ix tmh pal fll sesi xiy ha ci x wi zao ngt wi ocl s. ake , lpdb pns tx cca fnn attb ix beur toh d lo hok , qii btma ix yzn xiy pns d btmw lo azn ci , dup pjc x otn rcv hoo jbby jki , xiy ooad wle azn i prp ul zn fa yua . bto pim v. ----------------------- 在動物園門口步道拍的。

恩典、饒恕與懲罰

這對我來說是個難題。 當我看見一個素行不良的人經歷我看起來很糟的景況時, 我該讚美主施行了公義的審判,還是該求主憐憫祂的子民呢? 恩典,是在於犯了罪的我們,因著主耶穌的死與救贖,使我們得以在上主面前不再被視為罪人。 那怎麼還會有恩典之後的懲罪呢? 「主原諒了你,我們也當原諒他。但是,我們不要忘記,上帝對你仍有仍有懲罰。」 主的恩典在教會中會怎麼運行呢? 是不是主的救贖不夠,所以人需要再承擔額外的懲罰? 或是,其實救恩和懲罰是兩件獨立事件? 在指正行為上,教會的角色是如何扮演的呢? (會友的我,又可以怎麼看待呢?) 白白而來的恩典,可以經由教會予以斷絕嗎? 或是透過教會來執行懲罰的動作? 在加拉太教會當中,那些被保祿指稱為假教師與另一種福音的「割禮」, 在某種形式上詮釋著光信耶穌是不夠的,還需要有其他的東西相配合。 主的救贖不足以讓人得救或免於上主的審判。 「主原諒了你,我們也當原諒他。但是,我們不要忘記,上帝對你仍有仍有懲罰。」 似乎在某方面更甚於加拉太的假教師們,這在傳播的是不完全的福音與帶著控制的另一種福音?

movie and talking

最特別的是首映電影票。 其他的,還真糟~~~ 光明追捕手(The Seeker: The Dark is Rising) http://tw.movie.yahoo.com/movieinfo_main.html/id=2353 -------------- 打給V,電話竟然是空號? 想了想,這是種關係的轉變,悄悄的進行,只是遲頓的我現在才發現。 -------------- 身體的感覺? 那會是什麼? 我目前的情況,可以重新整理出什麼「新發現」嗎? 或是帶著這樣子的力量走下去~ 更有勇氣地去經歷。 ------------- P,真的是變胖了,而且和P的媽媽越來越像.....

趕場嗎?

一早就起來了,等著一整天的行程。 九點的彌撒,人可能因為颱風的關係沒有想像的多。 神父果真如祈禱會時的樣子在台前講道,不時惹來台下陣陣的笑聲。 結束後,在座子上禱告著:主呀,給我個暗示。 像是初信時和上帝間的密祕約定一樣。 走出大堂,神父叫住我,說:問道班在地下室,去上上看。 怎麼這麼猛? 在問道班時,察覺其實自己一點也不受教。 不論台上那個人是誰,我總會有股:「其實我都知道,你可以說點別的嗎?」的語言衝動。 驕傲喔~ 查令。 好不容易下了課(講師從10:20一路講到12:00,中間沒有休息,太操了~),偷偷地離開教會走回家。 到家,家人說:啊,你是專程回來晒衣服的嗎? 可見他不知道昨晚我有回家,然後是在他起床前出門的。 (我開始學習用不同的方式詮釋身旁我以為不友善的message) 聯絡下午的手工部隊,就到教會去了。 一位新來的朋友,似乎讓大家不安與焦慮。 從當中,又不斷地在衝擊教體是為誰而設立的問題:教會該是為不完全的人開設的。 所以,我們當歡迎每個覺得不完全的人來,而需要注意的才是他的行為與態度。 (1)教會是歡迎每個人來的 (2)教會和一般的助人團體是不相同的,特別在需要的捐助上也是不同 (3)對於成癮的行為,我們可以怎麼協助? 在手工的過程中,我能確定: 同工的過程,不是在求結果多麼的超凡入勝,而是在共同經歷的體驗。 所以,一下午的時間,花去不少精神在排除「題外話」的耗損,產出就打了折扣。 但是,過程啦,才比較重要,不然,就外送讓機器折就好了。 (不過,像這類的急件,還是該要有好一點的效率比較讓人安心.....) 晚上,到聖家堂去。 一開始,就進入了「謙遜」的議題當中,我更加發覺我一點也不謙遜。 身旁第一次去參加感恩祭的朋友,我還在為他擔心什麼都不會,會是透過我的會,來凸顯:我是個彌撒通的想法。 查令呀~~~ 你什麼時候才學得會這功課~ 光鹽天主經,好感人啊!!!!! 和復活堂不同,青年彌撒充滿了生命力:) 只是,神父在成聖體聖血時,沒有吟唱~ 心想:果然沒有十全十美的地方~ 晚上,和K一起吃點東西。 每次和K分享,都會有一種充電的感覺。 他可真的在經歷著Totally Changing的過程,主啊,按祢的聖意模塑他吧! 到家後,打了幾個電話。 我又在思考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我在排除我的焦慮的方法呢? 我感受到與人之間距離的遙遠,我覺得這個很難受。 數著幾

再看淚光閃閃與當幸福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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颱風天,和電影中的相同。 不知道看的人有沒有什麼想法?關於颱風的連結? 是呀,薰到最後終於不再捏著鼻子忍住傷痛了。 這真是件很困難跨越的功課,不是嗎? 淚光閃閃,一直到電影結束,才出現。 一直守護著我的查爸,在他離開時,我才更深刻體會到。 考上大學的那年,查爸硬是塞了兩碗泡麵在我的行李箱,說:你剛上去會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吃飯,而且台北東西又貴又不好吃… 前幾天,查媽說怎麼那麼剛好,在你爸身子還可以的時候,你拍了那麼多照片。 本來擺在客廳的合照,現在該又擺回去了吧? 那是用查爸的Canon AE-1拍的呢! 前景是全家坐在赤嵌樓的草地上,背景是大光圈影深淺的海神廟。 另一張,是在大天后宮裡,前景是全家按階梯站著,背景是那些不知哪個皇帝賜的匾額。 我最喜歡這張了:) 是我的手扶著查爸,還是查爸的手扶著我呢? 都有、都有。 薰問外婆:人死了之後會去哪裡? 外婆說:在南方的島,你的外公,你的媽媽,還有你的哥哥,他們都在那裡,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 涙そうそう 唄 夏川りみ・BEGIN・森山良子作詞 作曲 森山良子  古いアルバムめくり ありがとうってつぶやいた いつもいつも胸の中 励ましてくれる人よ 晴れ渡る日も 雨の日も 浮かぶあの笑顔 想い出遠くあせても おもかげ探して よみがえる日は 涙そうそう 一番星に祈る それが私のくせになり 夕暮れに見上げる空 心いっぱいあなた探す 悲しみにも 喜びにも おもうあの笑顔 あなたの場所から私が 見えたら きっといつか 会えると信じ 生きてゆく 晴れ渡る日も 雨の日も 浮かぶあの笑顔 想い出遠くあせても さみしくて 恋しくて 君への想い 涙そうそう 会いたくて 会いたくて 君への想い 涙そうそう {中譯} 翻著古老的相片簿 對著總是 在心中鼓勵著我的人 囁囁著謝謝兩個字 晴空翊爽也好 大雨滂沱也罷 那時時刻刻浮現的笑容 即使回憶已遠離褪色 我依然追尋絲絲影跡 當他甦醒時總讓我 淚光閃閃 對著第一顆升起的星星祈禱 已經變成我的習慣 在黃昏時仰望的天空裡 滿心尋找你的蹤跡 悲傷落淚也好 歡喜雀躍也罷 你的笑容總會浮上心頭 我相信從你所在的地方看得到我 也相信我們總有重逢的一天而活著 晴空翊爽也好 大雨滂沱也罷 那時時刻刻浮現的笑容 即使回憶已遠離褪色 如此孤單 如此眷戀 對你的思念讓我淚光閃閃 想見你一面 想見你一面 對你的思念讓我 淚光

瑪竇10:34-42

筆記:2007-10-3 --------- 34 你們不要以為我來,是為把平安帶到地上;我來不是為帶平安,而是帶刀劍, 35 因為我來,是為叫人脫離自己的父親,女兒脫離自己的母親,兒媳脫離自己的婆母; 36 所以,人的仇敵,就是自己的家人。 --------- (1)主是第一位 (2)親近的人不接受福音→就仍會有衝突(接受了福音,也不見得就沒有衝突產生) (3)自己的雜念,在選擇要「乾淨」時,就會有許多的掙扎,就會產生「刀劍」 (4)主的降生,希律王就下令殺了當時的男童 ------------ 37 誰愛父親或母親超過我,不配是我的;誰愛兒子或女兒超過我,不配是我的。 38 誰不背起自己的十字架跟隨我,不配是我的。 ----------- 「超過」→但愛要從自己做起 「十字架」→表示著「死刑」與自己的責任 ----------- 39 誰獲得自己的性命,必要喪失性命;誰為我的緣故,喪失了自己的性命,必要獲得性命。 40 誰接納你們,就是接納我;誰接納我,就是接納那派遣我來的。 41 誰接納一位先知,因他是先知,將領受先知的賞報;誰接納一位義人,因他是義人,將領受義人的賞報。 42 誰若只給這些小子中的一個,一杯涼水喝,因他是門徒,我實在告訴你們,他決失不了他的賞報。 ------------- 「怕死的聖人們」仍願意將他們的信息分享給更多的人,用自己的生命來證明耶穌是主 插曲:神父的「外勞經驗」 神父去買數位相機,那店員問他:你…有錢嗎?你不是外勞? 自此,神父在外頭就以「我是越勞」自稱。 常常和另一位「外勞」神父去逛家樂福,遇見「外勞同鄉」,都很開心地交談 「接納」→是福份的開始 接納別人,就是接納自己。 (因為我們得到天主的接納和賞報) 刀劍vs平安 ----------------------- 接納真是件困難的功課

妹狗、水蓮與竹篙

(本文post在 派特羅小組 版) 昨天晚上去看了這片。 是周美鈴的新片,還沒有完成定剪的版本,因為大家堅持,所以一直等到有字幕的版本才開始看。 (內容有一半是台語的對話) 有幾個角色在電影的三段落當中來回出現和交叉。 姊姊和妹妹之間的「親情」 老年拉子與男同之間的「友情」 年輕拉子間尋找自己性身份歷程的「愛情」 這當中「友情」最讓我思考。 二十年之後,我的身旁還會有誰呢? --------------- 水蓮年老時患阿茲海默症,阿彥檢查出HIV+。 水蓮身旁只有一位外庸照顧,那外庸一直以為水蓮是啞吧,因為他很久沒有聽見他說過話了。 阿彥檢查出HIV+之後,常受到藥物的副作用而苦。 他的伴也在那時遇見了另一位年輕又健康的新朋友,阿彥甚至在家中碰見他們正在親熱的場景。 那天,阿彥帶著自己的行李出門,去找水蓮。 水蓮在公園的輪椅上,望著天,不言不語。 當阿彥向外庸解釋自己是水蓮的「先生」時,水蓮說了一句:阿海,你回來了! (阿海是水蓮的伴,電影沒有交待這人後來去哪了。) 水蓮把外庸辭退了,因為他的「阿海」回來了。 在一次的爭吵當中,水蓮迷了路。 當警察找到水蓮之後,阿彥在警局回答警察與水蓮的關係時,阿彥說:我是他先生。 水蓮連忙說:啊,在外面要保守一點,阿海。警察大人,我們是好姊妹。 回到水蓮的住處,阿彥認清:這裡是我的家,我已經回不到原來那個人的身邊了;水蓮是我的親人。 阿彥做了一個緊急聯絡的卡片,繫在一條手鍊上。 在卡片上,阿彥寫著:「我的名字是水蓮,阿茲海默症患者。若有需要請聯絡阿彥(阿海)…」 在一次的旅程中,阿彥在月台上把這鍊車送給水蓮,水蓮答應帶上之後,就不再拿下來。 然後,火車來了。 (那飾演阿彥的演員,在看這片子時不時拭去淚水。 我真的看見在三排前位子上的他, 他說這就是他的生命故事…) ------------- 二十年之後,我身旁還會有誰呢? 妹狗、水蓮與竹篙 http://www.lgbttaipei.net/m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