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場嗎?

一早就起來了,等著一整天的行程。

九點的彌撒,人可能因為颱風的關係沒有想像的多。
神父果真如祈禱會時的樣子在台前講道,不時惹來台下陣陣的笑聲。
結束後,在座子上禱告著:主呀,給我個暗示。

像是初信時和上帝間的密祕約定一樣。

走出大堂,神父叫住我,說:問道班在地下室,去上上看。

怎麼這麼猛?

在問道班時,察覺其實自己一點也不受教。
不論台上那個人是誰,我總會有股:「其實我都知道,你可以說點別的嗎?」的語言衝動。
驕傲喔~ 查令。

好不容易下了課(講師從10:20一路講到12:00,中間沒有休息,太操了~),偷偷地離開教會走回家。

到家,家人說:啊,你是專程回來晒衣服的嗎?
可見他不知道昨晚我有回家,然後是在他起床前出門的。
(我開始學習用不同的方式詮釋身旁我以為不友善的message)


聯絡下午的手工部隊,就到教會去了。

一位新來的朋友,似乎讓大家不安與焦慮。
從當中,又不斷地在衝擊教體是為誰而設立的問題:教會該是為不完全的人開設的。
所以,我們當歡迎每個覺得不完全的人來,而需要注意的才是他的行為與態度。

(1)教會是歡迎每個人來的
(2)教會和一般的助人團體是不相同的,特別在需要的捐助上也是不同
(3)對於成癮的行為,我們可以怎麼協助?


在手工的過程中,我能確定:

同工的過程,不是在求結果多麼的超凡入勝,而是在共同經歷的體驗。

所以,一下午的時間,花去不少精神在排除「題外話」的耗損,產出就打了折扣。
但是,過程啦,才比較重要,不然,就外送讓機器折就好了。
(不過,像這類的急件,還是該要有好一點的效率比較讓人安心.....)


晚上,到聖家堂去。
一開始,就進入了「謙遜」的議題當中,我更加發覺我一點也不謙遜。
身旁第一次去參加感恩祭的朋友,我還在為他擔心什麼都不會,會是透過我的會,來凸顯:我是個彌撒通的想法。

查令呀~~~ 你什麼時候才學得會這功課~

光鹽天主經,好感人啊!!!!!
和復活堂不同,青年彌撒充滿了生命力:)

只是,神父在成聖體聖血時,沒有吟唱~ 心想:果然沒有十全十美的地方~


晚上,和K一起吃點東西。
每次和K分享,都會有一種充電的感覺。
他可真的在經歷著Totally Changing的過程,主啊,按祢的聖意模塑他吧!



到家後,打了幾個電話。
我又在思考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我在排除我的焦慮的方法呢?
我感受到與人之間距離的遙遠,我覺得這個很難受。
數著幾個現在已不聯絡,或是之間的關係非常淡的人給V聽,可是,這樣對於情況的改善好像也沒有幫助。

若我能對自己有更多的認識,擁抱自己已知的生命,會不會就更堅強了呢?

神父說:接納是祝福的開始。

快~~~~ 祝福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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