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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皇失措的祈禱會

瘋狂跑完步,洗澡結束就衝到BnQ買了個699的枕頭。 這是第四個了,再不搞定真的沒有枕頭可以使用了。 到教會,帶了元氣壽司和那個新枕頭進去。 神父立刻說我不適合修道,因為他只睡在書墊成的枕頭上面。 瑪23:13-36 連續七個禍哉,耶穌接連不斷地指責經師與法利賽人。 而這些可能都是每個讀經文的人所犯下的毛病。 不知怎麼了,神父提到民主黨與歐巴馬。 美國的教會出了一本書,陳明教會對於生命的態度,以及建議信徒們按此教會的原則投票給符合教會認定真理的候選人。 民主黨傾愛世俗,走容易的道路,支持墮胎,所有媒體都報導他們的消息,漏了共和黨。 相形之下,神父意思是共和黨是符合教會立場的派別,而支持民主黨就是支持墮胎,違反了教會的立場。 這讓我想起地球是平的與伽利略。 我說:神父,這是偏見!而且這兩個政黨各有各自的主張是和教會的立場不同的,那該怎麼辨? 我又說到,看過一部電影,最高法院的法官制定墮胎的時程的過程,以及我相信一位懷孕的人選擇要墮胎一定有非常重要的考慮才會這樣子做,而我想要多了解他的考慮點是什麼。 神父的表情顯示了他不讚同的答案。 我總是在群體當中孤立自己。 一位姊妹分享中世紀教會的墮落情況,他覺得教義沒有出錯,而是人的問題造成的,在聖殿穿著聖袍,戴著帽子,卻是在思考權與利的事情。 其實,教義也會出錯,或是有問題。 女性不能晉鐸當「神父」似乎就是件怪怪的規定,而且那已經被設定在當信的道理(doctrine)裡了。 抹大拉的馬利亞,幾乎是宗徒中的宗徒,他是第一個見證耶穌死與復活的人。 難道他沒有資格成為使徒嗎?他所傳揚關於耶穌的事跡,也不能成為正典福音書嗎? 神父回應我關於教會內仍然會因為個人的權勢而有差別待遇乙事。 他說沒有權勢的人,往往比我們喜樂,天主在他們身上有不同的賞報甚至更多,而且在天主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一樣的。 試著錄一段對話、祈禱以及詩歌的內容。 在祈禱會一開始,向大家說明我想要開始用聲音記錄我所認為珍寶的事物。 還能接受吧!這32k的音質,單聲道,有機械音混在裡面。 未來若可以的話,再換好一些的。

分享與滿足的祈禱會

瑪23:1-12 其實,在個層面來說這個地方滿足了來參與人的需要。 從之前就留意到神父的反應,無由來的亢奮是為了什麼?因為有人陪他講話,而不是單方向地宣講上帝國的訊息或是聽老人家們不斷重覆相同的事物–神父需要同伴,一個會聽他講話,回應他需要的同伴。 昨天歐神父的身影就浮現在眼前。miles曾說,他感覺歐神父好孤單。 「那我們每週二次祈禱會吧!」我說 但是神父立刻就回答:不行! 大概是深怕晚上又不得閒。 肩上的重擔 神父說他有時會想,修會怎麼不派他去讀個幾年書,讓他休息一下。 又說了個故事,一位老闆在進用員工時,都不考慮那些能力強的人,只選那些次一等的人員。因為他們才會盡全力工作,相較於能力強的人,只花部份的時間就完成了工作反而沒有什麼新的創造力。 慘,被講到了~ 老是晃來晃去地在工作上面飄移~ 該不會變成職業阿飄吧! 掛上電話之後,才能看見一個人對別人的態度。 有的電話中是一個好言好語的人,掛上電話就開始咒罵(天呀~ 腦海裡浮現好多人~ 希望我不會變成這樣)。 表面不一致的情況在工作場合不斷上演。 似乎,表裡一致的才是怪人。 拉比 我分享了「拉比」的那個段落。 罕見地將內容那種對於名聲及頭銜的 渴求很生動地陳述出來,並帶著雙手抱拳的手勢加強整個心底渴望的傳達。 「對!我就是要這樣子被稱呼xxx!」我留意到大夥笑了。 「但是,我卻忘了我其實也是天主的小孩,這個不被我重視的頭銜。有了這個,我還有什麼好爭的。」 似乎像是將桃心木釘入伯爵的心頭上,整體的情緒凝結在那個高點:不僅是我,身邊這些人也都七孔流血了。 要命的社會化建構的價值,沒了頭銜,什麼也不是。 自卑者要成為在上位者 聯想到心理學的預期心理的操作方式,還有感受性上的真卑謙與假布被。 願主調整我,不沽名釣譽,謙恭自卑,曖曖內含光。

你都怎麼愛天主

瑪22:34-40 你應全心,全靈,全意,愛上主你的天主。 你應當愛近人,如你自己。 這個題目著實讓我傻了:我每天都怎麼愛天主的? 吃東西前的禱告算嗎? 神父舉了單樞機的話,愛就是受苦也甘之如飴。 怎麼愛天主,和怎麼愛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連? 我突然發覺,若要我舉出怎麼愛天主的的是有困難。 回頭來看我怎麼和我所喜歡,所愛的人互動和表達,就更覺得我是不是不懂愛,或是我是不知道怎麼表達、傳達我對人或其他客體的感受、喜歡和愛呢? 頭皮發痲:我與我所喜歡的人都不得善終.... 高中的pei、服役時的 G375t 、退伍工作時的那堆人,一個一個都成為證據,無法辯駁。 高中那段的陰影嗎?一直困住我到現在? 當我和我喜歡的人坐在一塊時,我是感受到什麼嗎? 不是自在,不是安靜。是緊張,是害怕,無法自在表達心底的想法和感受…我是不是怕失去什麼,在某些關鍵的或處處時時是關鍵,怕一句未經思考的話就會打壞一切的互動? 即使是這樣,一直到最近,和喜歡的人也沒有朝比較好的方向發展。 我怎麼和我喜歡的人互動的... 我又是怎麼和天主互動的..... 沒有辨法,完全卡在那個地方。 「我就跪在聖體櫃前,向耶穌說:我愛你,我好想擁抱你。」神父說。 那我呢? 想了想,還是飯前的禱告。 我怎麼和我喜歡的人互動? 或是,他們怎麼感受到我和他們的互動的?還有,他們能感受到我喜歡他們嗎? 是「喜歡」,從心底的那種,他接受到了嗎?還是,又出錯在編碼與解碼的問題上? 我好像退縮到剛退伍在救恩堂的那段時間,我在學習信任別人,和別人分享我的生命。 任何一丁點的錯誤,就會讓我將心門關上,或是逃地遠遠地,怕受傷害,對親蜜恐懼。 對!我對親蜜恐懼。 喜歡的人坐在我旁邊,我就會心神不寧,不論他說了什麼或做了什麼,之於我而言都挑動了我的每一條神經。 即使我的思緒已經飛到另一個議題,或是進入了我自己的想像,我就是害怕喜歡的人做任何的動做,我就會逃開。 用其他話題、用其他動作,或是更換場域,避開這令我恐懼的環境。 在與 A475g 互動時也是如此,恐懼和那團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完全佔據了我的注,即使在性愛的過程當中,我仍然無法享受在當下的身體、心靈的體驗,全都被這團前景擋住了。 在面對一個充滿著愛的天主時,我仍然在恐懼的陰影裡面,不得自由和安息。 我無法感受到,天主你的愛。

久違了,祈禱會

趕著沖涼,趕著到教堂去。 嘟~ 「陳阿查!」神父開了門。 「怎麼只有你一個?朋友咧?」 「他沒來,他在準備考試。」 神父為什麼每次都要問 安潔莉納 怎麼沒來? 感覺很偏心~ 少不了祈禱會前的唇槍舌戰,神父立刻向比較安靜的弟兄們求援,姊妹們實在是火力全開。 啊,真是實悉的感覺,這就是那暑假也放大假的祈禱會。 瑪22:1-14 婚宴的比喻 「什麼是最大的宴筵?」在開始讀經前神父這樣子問。 我覺得答案很容易,可是旁邊的人卻想了很久。 我只會標準答案,而旁人是用心去找出解答來。 閉上眼睛,聽著一位夥伴把經文讀過一次,腦袋裡的意念來來去去。 「蒙召來赴盛宴的人是有福的…」這不就已經是解答了嗎?不用想那麼久才是。 「婚宴已經備齊了,偍是被請的人都不配…」心頭一震,「不配」。 「這句話似乎在向我說話。當猶太人以為受了割禮就可以蒙上帝喜悅時,他們看見了上帝的使者來,卻不聽從,像這被主人棄絕的賓客一樣。而我已受洗了,卻以為因此就可以得到救贖,其實和猶太人一樣。我深怕我是不配的賓客。」 神父很快就看見我在困惑著什麼。 「你們知道那宴禮服,和新婦的衣服是什麼嗎?是愛。用愛編織的衣服,是天國筵席的禮服。只要心中存著愛,知道意念的轉變,就可以進入享受盛宴。心中的洗禮比什麼都重要。」 「德蕾莎姆姆說,我們不是要看我們完成了多少事情,而是我們還可以用愛做多少事情。這是愛編織成的衣服。」 愛,如今常存的當中最重要的。 時常用愛來面對人群嗎?我用愛來面對我自己嗎? 「這個週未,我要去參加志工訓練。我想學習年青人們,付出自己有的東西去幫助人。」 我想回應德蕾莎姆姆的意志。 「有一位越南的主教,他入獄七年。他後來在羅馬帶教宗避靜。他入獄的時候,他非常失望,也對自己的情況非常的不解。但是,後來他在獄中看見有好多的人生活得很沒有力量,就開始和他們說話,分享他的信仰。他後來知道,這是天主派他去的,讓他在獄中分享他的信息。我們每個人也是,天主會派你到一個地方去,你可以開始在那邊分享他的信息,你就被主使用了,不管那個地方在哪裡,用了什麼方式。」 神父故意講的,大概是為了安慰我沒考上神學院吧。 可是,這很真實地描繪出我的生活。 我身旁,我的身旁,我要分享的東西,我要傳遞的東西,我成為他的工人了嗎? 「我們只要有一顆單純愛他的心就可以了,不要想我們可以替他做什麼。只要我們知道他怎麼愛我們,我們就知道怎麼去愛我們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