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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聖召–最後一堂的慕道班課程

邀請了一位天主教友來分享婚姻聖召。 (這位天主教友的先生是長老會的會友,而他正在念神學院,並預備要接受差派服事。) 從生命的背景開始說故事,與現在的先生結婚一直到現在已經七年了。 我從當中看見一件重要的事情:分辨 透過神操當中的分辨–分辨要不要結婚、獨身或修道。 不僅只是自己私自的選擇與慾望,而是從當中聆聽與分辨上帝對我的心意。 透過微小的訊息和上主工作的痕跡,分辨何者是上帝的心願。 在先分辨了自己對於婚姻的期待與上帝的心意之後,等候與尋找那一位能符應這個異象的人。 講員的分辨以及與「那個Mr. Right」的相遇過程,令人大嘆奇妙。 「我相信上主會帶領。」 在聆聽他與先生在信仰上的互動,這真是特別的組合。 我也在想,在現在努力接觸天主教的動力下,我也看見了這之間的衝突、各自的盲點與那神奇的共通與互補之處。 「我們相信,在信仰核心的部份,是沒有障礙或不同的,而且,我們能很順暢地分享與溝通。」 當然,還是會有摩擦和要調整與「妥協」的部份。 在教制上的不同,在實踐上也有所差異。 對聖母的敬禮或煉獄觀念,對他的新教徒先生來說是被接納的。 「那部份相當程度地提供了對聖人祟敬與過世家人的去處安慰。」 (馬迦烈...裡面的東西不只有煉獄啊....) 「我們也開放我們的家,讓人來我們家聚會....特別那些不知道該去哪裡聚會的年輕人們...在工作之外,也將福音傳給他們.....」 太令人感動的共同異象。 我也很期待未來的哪天,我的伴侶也和我一樣有這樣子的共同想法。 (好像很久沒有開放家裡了.....上帝怎麼一直在阻止我做這件事情呢?你有什麼特別的計畫?) 「我有個學生...他或許也會很開心來這裡和大家聚會....」 我深深覺得這個團體,實在是太重要的一個指標:) 「各位同學,我們今天把最後一堂的慕道班課程,結束了!」 突然覺得這真是個重大的里程碑啊! 我上了半年的慕道班耶!!!

教會生活–聖統制

身體差到無法想像嗎? 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傳簡訊請假,然後一路昏睡到過了中午才起床。 下午,把豬腳吃了一半,味道出奇地好。 和Repeat約了碰面,出門前看見鏡中的自己,好糟的氣色啊。 下午的西門町,竟是些學生來來去去。 晃到武昌誠品,要買鞋。 最後在樂聲對面看見一雙紅色Betty,再三確定只有女生的size。 像是失魂一樣..... 教會聖統制 最早出自於宗徒大事錄,使徒們選立執事開始。 一開始是為了分工教會的服事,後來轉變成階級與權力的互動關係,若再綁上政治力,就更複雜了。 教宗(羅馬主教) → 主教(樞機主教–教宗直接任命,只要是神父即可獲選;教區主教–教區中最高的指導人) → 神父(主教的幫手,協助主教指展教務) → 教友/會士 但是在梵二大公會議之後,改用:共融角度 / 各司其職 的態度來看待聖統制,意圖要打破階級制的觀念。 世界主教會議,每三年召開一次。 大公會議,在教宗認為有需要時就可以召開。 梵二,邀集了非天主教的成員出席,但他們沒有投票和決議權。 教廷–行政單位,下有九個聖部(如:教義部,現任教宗之前就是部長),三個法院(如:聖赦院,決定大赦的單位) 台灣的情況 主教團 → (教省:因為實在地區太小、教區太多,就沒有教省編制了) → 教區 (七個:台北、新竹、台中、嘉義、台南、高雄、花蓮) → 堂區(教堂,行政單位) → 善會/團體 善會:登記有案的,有組織章程的 團體:有志一同 各區分:功能性(傳協會、靈修部…)及使命(聖母軍、基督生活團、大專同學會…) 修會 vs 善會 修會:共同的生活方式(出世及入世之別) 善會:共同使用(不見得一塊生活) 主理的人問了兩個問題 (1)基督徒需要參加團體嗎? (2)選擇留下或離開是為了什麼? 真難回答的問題。 我覺得不見得一定要參加團體,而我參加團體是因為覺得對我而言有所幫助才會留下來。 感覺好不屬靈喔~

四旬期的簡介

雖然,才在小組中和大家分享了四旬期的靈修,但是,從天主教徒的口中聽見的該會很不相同。 把永富帶來了。 事前告訴過他,我們從沒有準時開始,而是free style進行。 四旬期(到復活節前一日)共有46天。 (我本以為僅只有40日,後來才知道,主日不算在內,所以前後會有46天) 連同復活期到五旬節,共會有90天。 在四旬期當中,行刻苦、守齋及祈禱的靈修生活。 「封齋期」,後來改稱為「四旬期」 AMD 2th →只有2天 3th→改為一週 3th未→改為40天 聖經中的梅瑟與耶穌都經歷40天的禁食 7th→教會有清楚的守齋儀式 「聖灰禮」 走向巴斯掛的旅途,改變生活的標記,幫助有需要的人 「拜苦路」 版本一:從最後晚餐開始 版本二:從耶穌被捕開始 關於要領洗的程序 收入禮(敲門禮) →會眾坐定後,關上門,預備受洗者在門外敲門 神父與會眾會齊聲問:你們在找什麼? 並開門讓他們進來 由代父母引介預備受洗者給大家 四旬期的第一週,進行受洗者的甄選禮 再一次介紹給會眾,並發放聖經為禮物 至此,這個人就可以有資格葬在天主教的墓園當中 第三週進行考核禮 在彌撒禮儀中進行棄絕與誓願的儀式,由預備領洗者與會眾們再一次宣認棄絕鬼及願意服從天主的心志 進入了四旬期,不唱「哈利路亞」 聖週 教會彌撒就沒有音樂了 聖週四 只有主教座堂有彌撒,一般教會都沒有。 當天祝聖聖由供堅信禮使用 當晚有濯足禮,效法耶穌在最後晚餐後幫門徒們洗腳 聖週五 下午,拜苦路 為聖地奉獻,讓基督徒能留在耶路撒冷 禮儀(不稱彌撒)中宣讀穌耶受難史(若望福音) 聖週六 晚上,彼活節前夕彌撒,回復音樂,並在結束時大聲唱「哈利路亞」主復活了 星期日,復活節 進入復活期 1897年,德國教會發起Caritas愛德運動 幫助有需要的團體、地區、國家和個人 特別在四旬期中,要多行愛德。 結束前,大家分享了對團體未來走向的想法。 似乎,大家都很支持這樣子的團體接續下去。 想認識天主教信仰的人有福了! 在分享四旬期的齋戒時,我說我希望可以每天準時做日課,嚇到了在場的「天主教徒」。 我大為光火的是,原來大家平常都不會做日課,卻質疑地詢問我做的是哪種的日課內容。 (不禁想到,在學校修哲學系的課程時,老師們都覺得資訊系的同學比哲學系的同學更像哲學系的學生。) 「教會為那些人做了什麼呢?」永富提到星期六小組聚會的情況時問了我。 我回答:沒有。...

四旬期與苦路

今天分享了四旬期。 新教,一直等到了長老教會才知道四旬期以及齋戒這些概念。 大齋,在聖灰三日及受難日守,應守人員為18-59歲的教友 內容是:二餐半飽,一餐飽,不吃肉(溫血動物的血與肉),禁零食 小齋,在每週五守,應守人員為年滿14歲的教有 內容是:不吃肉(溫血動物) 有一些例外:病人、身體不適者、學生、老師、體力工作人員.... 透過守齋及刻苦,為異象,為別人的需要…建立新的意義 今年要來刻苦的項目為: (1)停機40天 (2)生活作習(一點前熄燈,七點半前起床,盡可能用單車通勤生活,日課能準時) 晚上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苦路 十四處的苦路,由參與的人透過圖畫紙自由表達。 我選了第五處「基勒乃人西滿被逼背十字架」與第十三處「耶穌從十架上被取下」。 (真可惜沒帶相機,下星期一定要拍下來) 十四幅的苦路,就排在教室的一側牆上,裡面是各自對於經文與情境的理解和詮釋。 這是充滿生命體驗的苦路,耶穌也與我們一同受苦。 在分享苦路時,我深刻地感受到聖神的同在。 求主幫助我,能將這份感動傳遞出去。 也讓更多的人,認識你。 阿們。

七、八、十誡

這大概是最冷清的一次慕道班。 傍晚和vivien去看房子,遇上了個非常熱情的台南房東,硬是幫了我買晚餐,在房子裡聊天吃飯。 房子落在舊社區的巷弄裡,繞得我頭都昏了還走不到。 「四通八達」 這個舊社區看起來非常有趣,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生命樣態。 若有機會,一定要來仔細看看。 (經過一間廟,廟柱上還寫著願神明保佑台灣國的對聯。) 房子很舒服,分佔了四、五樓,一共有五個房間。 都有前後的陽台,五樓有一個可以種花草和賞月的平台。 這裡和電影裡的場景一模一樣。 需要再花點功夫油潻一下,還有內部的環境整理擦亮,就ok了。 只是,對面的家庭神壇還真讓人緊張,初一、十五會不會非常熱鬧。 還插著五色旗呢... 到慕道班已經遲到很久,一進門只看見兩個人。 其他人咧?大概還在好命放寒假。 第七誡:毋偷盜 偷盜→偷竊、強盜 在上民法的時候,一時還弄不清楚有什麼差別。 以非正常的方式佔有他人的私產 屬外顯的行為 第十誡:不可貪婪 貪戀→自私→世界的分崩離析 想擁有超乎現在所能擁有的 屬內心的欲望 這兩者像是雙胞胎一樣地在支配著我們 主領者舉出華爾街今年仍分紅了142億美元,讓新任的總統大為光火。 2008年的聖誕文告,教宗再一次提醒人們注意自己的貪戀。 (雖然,對這任的教宗多有意見,但是他還是有做點事。) 第八誡:毋妄證 立即遇見一個很難處理的情況:未完全把所知道的事情說出來或是隱瞞,算不算是假見證? 有意圖引導人往特定的方向去,算不算是害人的行為? 有人分享著在保險的產品當中,不完全地將產品的缺點向客戶提及,僅強調優點的那方面,算不算是假證? 在商業行為中,更加會遇見良心的掙扎:要不要也提醒些什麼?或是公平地比較產品的優缺點? 特別是關乎於自己的生存飯碗時,那壓力更大。 十誡中,包括了三方向的提醒: (1)愛天主 (2)愛別人 (3)愛自己 精華在乎於:愛 這仍是很傳統的詮釋方法。

2008-12-30-慕道班的共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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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泰瑞莎碰面,又讓他等了10分鍾。 終於在誠品買到台東的地圖,由於版圖大,還分割成兩份才能都買到。 (台東市→北迴歸線標:101公里;台東市→關山自行車道:47公里) 買了頂瓜瓜的炸雞,赴宴。 滿滿的一桌讓書房充滿香氣和人氣~ 一邊放著陳名博的【吶喊】,一邊大笑~ ( http://www.books.com.tw/exep/cdfile.php?item=0020100489 ) 後來還播放了「你的快樂是因為我」非常high啊~ 東聊西插花的,把桌上的食物一項一項地解決。 泰瑞莎的肚子還圓了起來:p 里奧有感而發說:我感覺到團體是可以接續下去的了。 結束禱之後,大夥還又坐了下來談話一個半小時。 有股力量,在這群人當中,流動著。 是為共融!

慕道班前後–天主經與信經

心情糟到一種想要消失。 接連幾個人打電話來,都不想接,呈現一種無力的狀態。 在地下室停好車,vivi已經在煮飯了。 去哪好? 買了一瓶水,塞好耳機,在西門町閒晃。 在武昌街買了塊餅,簡單祈禱之後邊走邊吃。 遇見中華路,行人燈號還有25秒,走到中山堂去。 晚上有演出,門口等了一堆人,從台火之前的門口經過,路口對面是皮鞋巷。 往前走,看見左側有小攤販,這裡是城中市場,姊姊口裡那個神奇的地方。 走道很小,兩側都是商家,都在準備打烊休息了。 一路走,出口對面是三民書局的綠色大招牌。 右轉接回武昌街,沿著騎樓往西門走。 遲到了,推開門秀君在裡面端著蠟燭盯著我瞧。 天主經(主禱文,主的祈禱文)。 信經,常見的有宗徒信經與尼西亞信經。 (公教徒對於新教也在禮拜中使用信經大感意外。) 還有什麼? 結束之後,硬是拉了vivi去mcd坐一下。 和他說話,會有一些如釋重負的感覺,彷彿他什麼都聽得懂一樣。 好累.... (在過程中的錄音片段)

慕道班前後–禮儀、教會記號與方濟

死Terry,臨時放我鴿子。 趕著到西門町,停好車看見簡訊說不來了。早知道這樣,就在自由廣場陪那些靜坐學生們。 打給vivi說原本預期有人陪吃飯的,現在沒有人,有種怪異的常落感。 最後還是選了mcd,點了個不怎麼便宜卻非常小又沒有值感的堡和巧克力。 mcd能不倒還真是奇蹟。 把上課的內容preview過,也把昨天的小先知書講義又讀了一次,沒事做.... 在武昌街晃晃,買了瓶裝水也看了頗貴的鞋子,繞行一個區塊之後,才準備到教室去。 怎麼按電鈴都沒有人回.... 繞到書房去也是大門拉下來的情況,翻開包包找出手機,上面有通未顯示號碼的未接來電... 「今天該不會放大假吧....」 又按了一次,就是沒有人回應耶.... 打給 里奧納斯 .... 沒有接,「一定是放大假了啦!」 蹲在地上,打電話給Kalen,他的名字一直浮在腦袋裡,再不打給他就會忘記了。 他回宜蘭去準備回到學校工作。 停止尋找教會的旅程,自己回到聖經當中閱讀與尋求。 講完電話,再按電鈴就有人回應了。 一定是上帝要我完成這件工作..... 上樓,有人反應剛剛我在樓下的對話完完全全都被大家聽見了。 真害羞,一不小心就有很多位見證人。 今天是禮儀、教會符號與方濟符號。 有隨堂小考,把一年的教會曆重要日子挖空,看能填什麼東西進去。 我把 主顯節 與 聖灰主日 弄相反了,新教中很少聽見 聖灰主日 的名詞,果然還是對於教會曆不太熟悉。 許多的新教教會已經失落許多的日子,就如一開頭帶領者所言,不見得每個日子都對人有意義。 不過,若新教教會也已經忘了受難日與復活節的時候,那會不會是一種嚴重的訊號:我們正在失去信仰當中重要的建構價值。 聖誕節似乎已經變成最最最重要的日子,投入絕大多數的精力與財力,為要奮力一搏,看能不能讓業績登上高峰。 相較於受難日與復活節,就低調不少,若不是忘了要紀念,就是僅在週報上登一條訊息說這週是受難週罷了。 在拼了命進行廣告與宣傳的同時,仔細看看主日禮拜的內容,更讓人覺得隨隨便便青青菜菜~ 大概已經有很多人覺得:信經就是主禱文... 冏到令人不敢領教.... 禮儀的保存,大概也得歸功於天主教與正教會。 而正教會保存得更完整,包括了聖像ICON。 方濟的記號:T Tau(大寫Τ,小寫τ),是第十九個希臘字母。 在古埃及有生命的鑰匙的意思。方濟後來使用T形的十字架。 好吧~ 如同公教徒所言,今天的慕道班開始...

慕道班前後–彌撒

(頭昏,無法coding,只能寫寫blog,滿篇的怪文) 上週被提醒是不是忘了要找Terry來,上午就傳了簡訊,確定一塊碰面吃晚餐。 頭重腳輕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感冒病毒的威力正在增加當中。 大概因為神智不清,連騎機車都覺得路上的車多又很擁擠,到西門町都已經超過約定的時間20分鍾了。 快步跑到誠品116,幸好Terry仍是用笑臉迎接我。 Subway貼了張告示,由於原物料上漲,生菜、蕃茄不能多加,直到下星期再評估。 有沒有搞錯.... 連特價25元的果汁也不行搭配每日特餐使用。搶錢呀... 在對面買了玫瑰柚子茶,帶到書房去。 那天,電梯被鎖上了,大夥都在書房裡東一句西一句地交換message。 我一定是好學生做慣了,不管在哪都以這樣子的面具示人。 主領的人使用路加福音,以馬忤斯的那段經文來描述彌撒。 這樣子的類比,太.怪.了。 那兩個門徒邀請同行的耶穌住下,可能是出自於申命記當中的要求–善待出外人的律法動力比較強,而不是因為深受感動,才要求他留下來的。 所多瑪就是因為未善待出外人,才遭上帝的義怒毀滅。 再怎麼樣,彌撒該要有死而復活的生命力吧! 在課堂當中,我至少看見兩個人在點頭打瞌睡.... 如果是我來上這堂課,我會怎麼進行呢? 彌撒的歷史轉變可能是個重點。 除了未領洗的人不能參與聖祭禮儀之外,過去平信徒也不能直接參與奉獻與聖體,在宗教改革之後才讓平信徒更多參與聖體聖血,在梵二之後,確立了彌撒使用各地的語言進行…等等的流變。 即使是這樣,會不會仍然讓氣氛死氣沈沈呢? 但是,我感受到主領者已經在進行調整。 或許我仍不知感恩地挑剔著。 會後,在書房門口有很長的對話。 怪了,課堂上怎麼無法有相同的對話空間呢? 「我覺得那邊都是在說教。」一位表示格格不入的參與者告訴我。 聖誕節之後,還會有多少人去.....

笑聲與嚴肅參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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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28揀到Terry,把他也帶到慕道班去。 他來的時候,玩了三回的「228經典搭訕戲碼」,一個牙套底迪和一個娘娘葛格,在228受難紀念碑狂笑。 這個人今天在發著光。 稍早,有一位大叔在紀念碑捧著一疊衣服與一頂帽子,念念有詞好久,似乎在告亡靈。 似乎他有明確地傾訴對象和內容,是在這裡的一份子。 該有他的存在吧?難道只有我一個人看見他? 立院旁封街,陳先生來台,有一群人很不滿意。 這群人,好像越來越少,立場越來越弱,像是在呻吟著,卻無人理睬。 在通過西門捷運站,先看見了小緒,示意Terry尖叫嚇他。 Terry反而用凝視的眼光看著他,說:小緒....。 接著立即加速向前騎去,像是萬聖節愛作怪的小鬼一樣。 轉了個彎,看見vivi走在前頭,不知死活的小孩竟然說:vivien,好醜...。讓我驚恐不已。 又得再加速駛離。 今天的進度是聖洗與堅振。 有個明顯的落差在於彼此分組討論與單向授課之間,笑聲與嚴肅的氣氛分野。 到底要怎麼樣才是合適的進行方式呢? 被指定分享自己的受洗經驗,突然有一些「我的受洗很平常,沒有大風大浪,沒有出車禍被撞、沒有天使向我顯現,也沒有上帝的聲音叫我要這樣作…」的冏境。我不用太特殊吧! 分享完在信義會的經歷,接著主領的人提起在天主教當中的聖洗意義與流程。 我好像做了一件讓新舊教之間溝通的事情:原來這禮儀的過程和官方的教義是如此相近。 我得更加清楚地把當時的過程仔細預備好,在下一次又的機會分享時,說得更完整,更仔細。 我漏了說明,洗禮是在禮拜當中進行,也用信經告白了信仰,也進行真理的答問,對耶穌是生命救主的宣認… 發光嗎? 那等待受洗與施洗者。 買到了聖方濟的十字架。 方濟會接電話的小姐非常謙和,對於我的困惑,她說:「方濟會是使用的T形十字架,T(Tau)是希伯萊文字母的最後一字,象徵微末與謙小。T古寫作十字形,在克耳先知書九章4節記載上主係向先知說:『你要走遍耶路撒冷,凡為了城中醜惡而悲痛哀嘆的人,都要在他們額上畫上T字(Tau)的記號』。所以,T代表著補贖和悔改的救恩記號。亞西西五傷聖方濟視T字記號高於一切,且習慣以T形十字架來簽署他的函件,並在自己的密室畫上這個記號,多少世紀以來,聖方濟的追隨者便採用T形十字架來作為方濟會的標誌。」 (引自 http://naturallybread.yam.org.tw/2006-adamanotice/oldh...

冰冷至極的慕道班與再思親密關係

今天神父來,整個場拿異常冰冷和尷尬。 麻煩的是:神父用著不希望我們問太多問題的態度來邀請我們提問。 或許他說的,該聚焦在自己生命當中的事是比較重要的,而減少那些我們所好奇的事物,這想法可以協助我們先解決我們當下的困境而避免了談論其他範圍的議題,當然也是種巧妙的規避。 (結束之後,才驚覺忘了要問神父關於同志議題的看法,真好奇他可以生出什麼屁來~ ) 對於228事件,神父用一種讓我無法接受的態度在處理。 從他的言談當中,他認為這群人不斷停留在過去,要求政府道歉的做法實在沒有什麼實質的幫助,倒不如往後看長遠的事情。 但是當他提到教會在百年之後向伽利略公開倒歉時,又認為這是教會勇於認錯的表現。 雙重標準! 難道,只因為發言者本身是外省籍的既得利益者,就可以這樣要求被害人禁聲往後看嗎? 很遺憾,神父這樣的態度和處理方式,並無法讓我避免使用族群對立的字眼。 而我們都沒有跳出這個共犯結構,我受到神父的激化,寧可選擇用這樣子的方式來回應他。 仔細想想,神父的處理態度也和當時的政府相同:我們兩邊都有傷害,就都放下吧。 屁~ 在傻笑和發呆中渡過。 下次可以不要排他來上課嗎~ 三一論和聖母,啥也沒講到~ 還倒不如自已看看書收獲還比較多。 成員之一交了bf,這是個很大的衝擊。 回家及上班途中,思考親密關係。 我是不是對於唾手可得的親密很快地感到厭煩?不論是 C491g 或是 Y123d呢? 當 C491g 投懷送抱甚至是主動積極在身體、性愛、生活上的配合和滿足下,我卻覺得有不真實感、嫌棄這太容易到手的東西?當 Y123d 主動打電話給我,並表示要送午餐來,看我是不是因此感動時,我卻希望他不要再有以上的行為,並且想劃清界線,不要再讓他靠近。 是不是我傾向於吸引人注意,並且加以玩弄、操控其他人呢?這也是曾被指控的事項。 但是,不論對方是否有伴侶,被吸引是一回事,有什麼行動和決定又是另一回事,不管是對哪個人而言皆是如此。 況且,我們都沒有進行實質或是宣稱下的婚姻保護的關係裡,伴侶的交往及分手都是中性且正常的變動,根本無任何道德議題上的考量。 (劈腿是另一件事情,而且,我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會欣賞或喜歡上另一個人,即使我們已經有了伴侶或是已經在婚姻關係裡。) 那為什麼我不願多嘗試一下,在厭惡中仍持續發展下去,看看在厭惡的背後是什麼在做祟? 有辨法透過用女性主義、尊君結構來重述神學院考試的事件嗎? 願...

延後開始與人數減的的慕道班前後–初期的教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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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早抵達慕道班的停車場,今天的事情可真多。 一上樓就遇見Leoniss和他的GF,他們也劃了3xFTM的位置。 第一次進到新光影城的人,一定會被這可怕的電扶梯嚇到:扶手可以破成這樣還不更換… 彷彿進了鬼城一樣,四週的商店也只有晚上開… 遇見小柳,他在那忙著,穿著一件「陰道獨白」上演時買的紀念T恤。 一口氣把票都畫完了。 星期四 愛情雙向道 Bi the Way 星期五 男兒身,女兒心 A Boy I knew 3xFTM 星期日 自拍精選1 暨頒獎典禮 艾草已經被劃完位置了。 小柳還很夠意思地多賣我一張貴賓券,只是劃的位子時間錯了,後來送給鈴鈴。 這個星期,大概又要深夜回家~ 雙眼無神了。 INK 61從誠品消失了,好心的店員說得再和出版社聯絡才行。 慕道班延後開始,因為大夥都沒出現。 疑似Gay的那位朋友不玩了~他不適應這樣子的進行方式,連同讓Gregor退避三舍的陪伴也不來了。 從分享一個印象深刻的團體開始,為什麼要參與,為什麼吸引你,該怎麼發揚和延續他。 我分享了祈禱會。 本來是我妹妹的女朋友要去的。有一天他去了平日的彌撒,他說那有位修女非常親切,要我去看看這教會正不正常。 隔天換我去彌撒,但是沒看見修女,只有一位年輕的男子走向我問好,後來他換了衣服在台上主持禮儀,他是這教會的神父。 後來就加入了這祈禱會,其實是我妹妹的女朋友要參加的,到頭來他一次也沒出現。 這祈禱會只有四個人,最多五個人參加,有時還會接到神父的簡訊說:今天人少,休息一天~之類的通知。 祈禱會一開始,就是彼此挖苦的時間,什麼都會被拿出來談,神父講道的怪比喻、奇怪的發音、誰又在學校發生什麼、在工作當中又怎麼了,包括誰彌撒又遲到之類的,充滿笑聲。 唱完詩歌就讀經,大概只讀10小節,之後就彼此分享對這經文的想法。 神父有時候會以他的身份來回應我們的東西。 結束前是祈禱,輪流把掛心的事交給天主。 然後,就是點心時間,以及下半場的挖苦時間。 我一定要這麼搞笑嗎.... 在這個團體裡,大家在學習著把生命的事情拿出來分享,而是被接納和歡迎的。 而我覺得這個很難得,所以我一直參加。 切入到教會的議題。 「保祿向不同族群宣教,讓現今的我們有更多思考的方向,也在面對差異時能有不同的態度。」 這似乎是個得救的法門–性別議題爭論不休的情況下,如同保祿在面對外國人宣時,放棄行割禮的得救必要性一樣,在性別的刻版概念的限制...

第四次的慕道班

今天要講的是天主子耶穌。 速速翻過手冊,有些觀點只能搖頭唉氣歸之於舊時代思想的產物。 性別角色被用聖經合理化,從始祖犯罪的那件事開始,一直到新約保祿對教會當中男性與女性角色的教導,都顯示了男性獨尊的立場。 在道德規範上的推論也差強人意,硬是把經上的文字套用在立場不穩定的規範上,感覺是種強制和轄制,將規範賦與神聖不可侵犯與質疑的保護罩。 Dino大哥請大家先分享一個影響自己的人、事、物,以及為什麼。 我想了想還真難分享,腦袋中只浮現查爸和腊筆小新。 因為腊筆小新常常反映了我的生命狀況,不受社會規範的限制,忠實地表達自己的情緒和需要。 而未分享的查爸,我想到的是我的生活行為有太多他的影子,特別在與人互動上,我似乎複製俞他對人超好的那個面向。一直到今天,我仍可以感受到被查爸的關愛所殘下來的具體事物。 無獨有偶地,另一組的人也相同感受到家人對自己生命的影響是巨大的,不論是正向或是負向的,從小只能照單全收而長大之後無法否認地這些影響一直都在,而且會因為發覺自己是如此像極了爸媽驚訝不已。 關係,和耶穌的關係是怎麼建立的?直接和耶穌嗎?或者是透過一般的人。 我相信絕大多數的人一定是從和一般人建立起關係,後來才能歸因為耶穌身上。 我也是這樣,除了直接被耶穌啟示的人(可憐的保祿,還因此瞎了三天),一般人若要信教,得透過一般人。 在成員的互動中,其實不難發覺不僅是慕道者之間有程度和背景上明顯的差異,在陪伴者的身上也是。 對於聖經的了解與運用,甚至是對同一件事情的詮釋方式都是天差地遠的。 這樣倒也有趣,多方的剌激可以併呈,如果不同的立場都可以被接納和傳達的前提不被打破的話,這該是個超豐富而非一言堂的慕道班。 況且本來就該是這樣豐富地展現,聖神的作工也是超乎人的限制在不同的環境裡展示著出乎意料的果實來。 任何想限制或控制的動機,都會落空和失望的。 主呀,願你保守這慕道班的豐富。 對於復活有什麼看法和疑問? 有人舉了個笑話。 一對夫婦到耶路撒冷旅行,那天太太在當地突然過世了。 先生面臨要在當地火化遺體,還是要花十倍的費用將遺體運回到美國之後再安葬的問題。 後來,他決定要運回美國。 有人問他為什麼不就在當地火化,這樣可以省去很多費用。 那先生回答:我怕我太太和耶穌一樣復活起來。 經典! 我的疑問仍然沒有得到解答。 在信經當中,肉體的復活,我就是無法明白如何在一堆白骨或是骨灰中,有「肉體」的復活...

第三次慕道班前後

和Gregor在mcd吃飯,把上週受的怒氣都傾倒在他身上。 被小眼睛的人框住了。 他終究還是沒能進到教室裡去,裡頭坐著一位他認識的人。 要在熟人面前出櫃實在是太困難了。 今天的課程,我明確感受到措詞的謹慎和態度的轉變。 吵鬧一下還是有些用處。 「基督宗教」這個詞現在課堂上,以避免不必要的區隔和衝突。 Leoniss向我道了歉,他覺得我和一般他所認識的新教徒不同。 我心想,會到這參加慕道班的新教徒,都不是你原先想的那個樣子,而且天主教徒為什麼一直把新教徒當成是慕道友呢?似乎他們所學習的、所經歷的宗教體驗,在你眼中都不是真實的,都不是有效的,甚至該用「非官方承認的」這個字眼。 我在這裡,可以追尋到什麼? 這三次的課程,似乎一直沒有新的領受,難道是我又用了我的有限來限制了可能看見的新事物了? 25分鍾裡,分享生命曲線上的三個開心與不開心的事情。 仍然脫不掉那個經典的問題:受苦有他的涵意。 當主領的人又重新將這樣子的議題搬上台面時,還真難以和救恩史進行連結。 受苦,可能完全沒有他的意涵,而且這輩子都在冒著尋找不到意義基礎和代價的危機。 亦不是把自己當成一個被虐狂,受苦的事情越多,還得不斷告訴自己:上帝在背後有良善的旨意和目地。 真不明白,搶著為上帝解釋和辯駁有什麼功勞和意思。 (難道是衛道主義或是護教有功獎?) Luca的問題似乎一直結束不了。 在遊行的場子上,他舉了牌表達他的處境,接連著有破報、實踐大學和女性雜誌訪和表達要進一步報導他的遭遇。 這回玩大了。 在這個文字遊戲的事件當中,已變得十分沒有意思。 「PFL(生理女性女同志)」的聚會人員當中,該把 Bi 這個群族挑出來,我想大概可以砍掉一半以上的人:假 Les 滿教會跑。只是更加地侷限了聚會,更突顯要為自己辯護罷了。 道歉沒有那麼難,迫害也沒有必要做得這麼絕。 在基督徒社群裡的迫害往往更嚴重,多了在宗教信仰上的壓迫。

第二次慕道班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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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都在昏迷,是太晚睡的關係?無法爬起來上班。 下午進了office,精神狀態依然很不好,竟然還在老闆面前睡著了。 本要去看球賽的,後來決定先把鞋子買好了才行,不然一直沒有鞋子也不是個辨法。 走著走著就想打給ponny,他竟然也在公館閒逛著,太巧合了。 從Puma、Nike一直到New Balance,都沒有看見合意的鞋子, 還是又走到了Adidas,在掙扎選哪雙鞋子比較好。 ponny幫了個大忙,選了一雙青春慢跑鞋。 在大聲公吃牛肉麵。 他問為什麼人都想佔有另一個人? 這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遲到了,引領著正在說明馬丁路德如何切割教會的過程以及新教對於聖事的看法。 又來個「切割」的言論,再也按耐不住就開火了。 從贖罪券事件講起,一直到馬丁路德起初的用意,到新教的成立以及天主教內的反省運動與耶穌會,我強調了反省的重要。 (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馬丁·路德&variant=zh-tw ) 有幾個人感受到我的語氣呢?Leoniss切斷了我的發言。 我是來這裡做什麼的呢?不斷在心底問著自己。 啟蒙教育在某些層面上扮演很決定性的角色,今天即使是在天主教的慕道班裡,對於新教的看法仍是使用反教會、切割背叛的語詞,基督徒沒有合一的一天,而這樣子的情緒和誤解仍然會不斷沿續下去。 好辛苦,要這些似是而非的言論裡,找到原先的看法和事件的背景資料,沒有幾個人想這麼仔細地思考吧? 化約主義的遺毒。 我也相信聖餐當中的餅和杯是耶穌的身體和血,為什麼要把我劃在「象徵」派裡面呢?甚至還不讓我領聖體。 因信稱義和補贖難道不能並行嗎? 即使稱義了,也沒有人說就穩進天堂了,不是嗎?新教被指責「沒有信仰的見證」也能進天堂,真是種誤解。 聖事,新教也被無情都批評刻意違反耶穌的教導,而只獨留洗禮,而聖餐在天主看來並不是聖事。 分離主義啊!!基督徒合一祈禱週的設立在此刻看起來仍然是虛設的:天主教從慕道的初學裡,就切割與新教的關係並賦與負面和背叛者的角色。 當天主教友感受到被誤解時,在那環境中的我也相同感受到被誤解和排斥。 大失敗~~ 以為對立已經消息,在解說聖經版本和卷數不同時,又被挑起。 舊約被捨棄的七卷書,是因為馬丁路德不接受煉獄觀點,而其中的瑪加伯裡提到了煉獄,一併被捨棄了。 聽起來是這個人為了自己的立場需要,而刻意對聖經進行...

第一次的慕道班以及前後....之二

主理的人是位從輔神畢業的姊妹,我猜是擁有道學碩士或是文學碩士。 和常見的信仰團體一樣,開始的破冰非常辛苦,得唱作俱佳才有辨法熱絡全場。 Question 1:自我介紹 + 開心 與 難過 時會怎麼做 啊,這類的題目實在是太考驗大家的敞開和信任感了,通常很難立即讓人自由地分享。 換到我,腦袋還在想著要怎麼分享才能有「自由自在」的感覺。 「我叫陳阿查,在工作了,目前在同光教會聚會。媽媽是敬虔的佛教徒,弟弟沒有特別的信仰,但是女朋友是在團契認識的。開心的事現在想不到,但是難過的時候,我常常打給隔壁的這位vivien,似乎只要打給他,心情就會好一點,雖然事情仍沒沒有得解決,但是他已經變成一個很重要的出口。我講完了。」 之後立刻幫自己鼓掌,這時才出現了輕鬆的笑聲。 厚臉皮還得用對地方才行,不然接下去的人彷彿是接受盤問一樣。 中場休息。 引導者拿出小歌詞,是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 邀請了大家一起唱,似乎沒有達到效果~ 至少就我而言,我超怕後頭的高音我會破聲~ 不敢大聲地跟著唱。 (其實.....也有烏鴉飛過的痕跡......) Question 2:為什麼你會想來這裡 哇,這題實在是核心,我超緊張的。 「一開始是聽Lucas有個慕道班的舉行,後來流產,再來又聽小緒又舉辨了,所以就報了名。我認為天主教和基督教是同一種信仰。我在信義會慕道,在長老教會經歷信仰的生命。有一位從小在天主教領洗的信仰同伴,也在同光聚會,某次的主日之後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後來尋找到聖家堂,並回應了心底的某種呼喚,因為我開始對天主教有了認識的機緣。我腦袋裡對信仰有很多的疑問,慕道班似乎很合適問問題,所以就來了。相較於之前慕道的經驗,牧師在台上不斷講,我在台下搖頭晃腦,我希望在這裡可以更多和家分享生命的經驗。」 當然要再給予自己一個熱烈的掌聲。 其他的人,似乎有種小時候逃離天主教或修女的勢力範圍,長大了之後又被尋回的感覺。 啊,是calling的聲音嗎? 還是有其他的論推空間? 有些陪伴者是很臨時來的,我覺得他們用行動在表現對這個慕道班的疼惜。 觀查這個環境。 帶領著:二名 陪伴者:三名 慕道者:六名(二名未領洗),沒進門的Luca、臨時甒法來的Gregor沒有計算 這會是個怎麼樣的組合和過程呢? 像是下馬威一樣,使用的教材要先讀一部份,一開始就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有什麼不同」。 導讀者說這部份的文字寫得還不...

第一次的慕道班以及前後....之一

寫了一整天的email,在下班前終於按下送出。 已經打定主意,這是一次救贖的機會,要等待 W999t 的回應和記號的來臨。 我也明白, W999t 沒有回信的義務,我也不能預測何時會回覆或是內容將是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 就像是救贖恩典一樣,無法測度,可以被完全預測的,就不是恩典了。 中醫還是需要去看,心悸的問題怎麼像是無法安撫的孩子一樣,無法預測也無法穩定下來。 連同掉髮的問題一併處理,我總覺得是同一件事情:我的身體氣血不足。 得補一補才行,醫生這樣說。 騎車到雙連的mcd,匆匆上了樓,小花的NB無法正常切換畫面,急到哭了。 看完診,在MCD修復了他的電腦,又得速速吃完桌上的食物,才又發覺怎麼又是炸的東西,醫生才說不合適吃這些。 「你真合適去燦坤工作!」小花這樣子說。 「千萬別幫我宣傳,免得我天天得修電腦。今天你電話打得早,不然我就得去幫另一個人處理中毒的事情了。」 「那電腦是怎麼好的?」 「…你問了一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就像一個病人出現肺積水的現像,你覺得他怎麼了?不知道嘛!只能先打利尿劑。」 「哇,你怎麼知道!」 「雖然我沒有看電視,可是還有點常識…」立刻就被賞了個耳光。 流行病學的那個比喻也是遭到小花的白眼。 「你的nb的事件,就是告訴你,一個人若一直處理一個單純的環境,並不會比相對變動環境中的人健康,所以,你該常常借給其他人使用。」我不得不配服我自己可以見人說人話的功力如此高深。(小花是正在實習的護士) 可樂沒喝到多少,mac是吃下肚子了,就趕著把剩下的東西分類處理,又完成一樁任務。 我的生命好像是在不斷奔跑當中渡過的。(Running Rose) 到慕道班的停車場,vivien 說都還沒有人來,我真覺得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奔來了,下回要用飛毯了吧! 才轉過頭,就看見 小緒 和 Lucas (這名字真好,拍星際大戰~),一塊上了樓,心中還掛著 Luca。 來陪讀的人都坐好了,要上課的人反而遲到,真是太失禮了。 把晚餐的藥拿出來,本想先告退一下,但是主理的人已經開始介紹課程,就只能又塞回口帶裡。 第一次的課程就這樣子展開。 (啊...我可是會心悸呢...特別在這個有一半的人不熟識、天花板低而且日光燈是全白的環境裡,無法輕鬆自在。)

天主教慕道班之前的聚會

昨天,在慕道班正式開跑之前,Leoniss邀請了我們先碰面。 在vvn家等著,昭凱又一次提醒我的眉毛該去修整,以及皮膚基礎保養的重要。 再過五年,我就35歲了,真的會像他所預言的:又老又醜又沒性吸引力嗎? 和vvn在路上談著Luca這幾天來的心情變化,她覺得我太依順Luca了。 「要洗禮,不見得一定要由你來幫他洗,靈糧堂也可以。」 看見Leoniss,FTM。 比我還要Man power許多,又充滿動力。 聽著他分享信仰的路徑和天主教慕道班成立的過程,這孩子也太堅強,一般人早該變成反基督的精兵了。 頭一次上完慕道班,一位慕道班的陪伴(帶領者),示意他不能接受領洗,是因為他是「同志」,而且用不尊重的語詞對他說話。 (一般人能使用這個字詞,卻不了解內容是什麼,「跨性別者」對他而言該是更無法理解和接納的。) 再過了兩季才受了洗,在堂區裡面活躍且不吝於分享自己的生命。 若不將自己的生命展現出來,「教友們都說:天主教裡面沒有同志。北一女的校長也說:北一女裡面沒有同志。」這樣子視而不見且不尊重人的說法會不斷地被傳講下去。 我彷彿看見一個不願被窒息的生命努力地掙扎出可呼息的空間。 基督新教已經非常令人受限,天主教的情況會是如何呢? 目前聽起來,有支持的神父、修女和聚會帶領者,未來可以修正到怎麼樣子的境界.... 去年Leoniss也到過同光,被那和他聯絡的人氣瘋了。 「為什麼要留身份證?」我看了email裡就是沒有提到,而且為什麼非得留? 只來過一次的Leoniss,就沒再來過了,那次的經驗一定很差,先是天主教的堂會的排擠,接著是同志基督教會的衝突,這孩子還願意受洗,實在是令人匪疑所思, 什麼在支持著他往前走? Luca的問題,唉,第一次見面就以傾巢而出的姿態分享,大概會嚇到不少人。 他似乎已經對教會失去信任而且有恐懼,真是罪過。 得再好好和他聊聊洗禮和慕道班的課程。 主啊,願你保守這個慕道班的進行,以及每個要參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