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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2008

救贖

收到 W999t 的簡訊。 他覺得我不斷在相同的議題上打轉,而且也表示該是要調整互動的方式的時候。 他無法給與我所期待的回應,明確地。 it's done. 我得到了救贖。

一種無法平權的原因

因為office舉行國際的比賽,需要大規模地變更場地及置設道具。 從這裡完全看出女生們擺爛的情況–動嘴的部份比動手的多、嫌棄的口氣比感謝的多、落跑的比肯做的多。 當我都已經搬到手指受傷時,那群女生仍然不動聲色地坐在一旁聊天,只是因為長官們還沒來他們走不了。 一整個怒火都衝上來。 「我們現在來搬桌子和椅子。」一個分派當組長的人發號司令。 「啊,那個我搬不動。」隨後就又坐在原地不動聲色的女生。 氣........ 完成工作之後,回到座位就接到他打來的電話。 「有空可以幫忙貼海報嗎?」 「沒空,大家都在忙。」 這樣子,性別永遠無法平權, 自願居於落後的位置上。 另外,也看得見不同的人在這件事情上的展現。 有些人會作作樣子,有些人勤奮努力,有些人乾脆動口或不來。 未來或是要交女朋友,一定得觀察這種細節,這種被吃定的感受真糟。 vvn說,台北的女生都是千金大小姐,動不得也不想動。 說得真好!!!!

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s 之四

第九集,你的生命 瑠可獨去找宗佑,要他放了美知留,給他自由。 瑠可說:真正愛美知留的是我。 宗佑和瑠可起衝突,甚至宗佑壓著瑠可,並把他的衣服都扯開,瑠可拿著燈座打了宗佑才脫身。 在此時,小武和美知留在家裡對話著,突然間小武手中拿著的杯子柄斷了。 瑠可跑進了一間服飾店,拿了件衣服進更衣室,哭了起來。 回到家,瑠可又展現著光般的微笑,並且沒有讓任何人知道他經歷的事情。 而且,瑠可一直沒有向美知留表明這件事情。 未料,在一天晚上小武和瑠可的爭吵裡,在門外的美知留不經意聽見了, 腦海裡浮現從高中開始兩人之間的互動,以及在許多次的事件當中,瑠可挺身而出的模樣,這些都是沒有說出口的愛,在驚嚇之餘美知留搬離Share house。 相較於宗佑對美知留的愛,瑠可的是另一個極端。 太強了... 讓我想到我妹。 第十集,最終章・愛與死 假借要放美知留自由的宗佑,請美知留到住的地方取走行李。 美知留卻發現在地上的御守,才知道瑠可曾來過以及宗佑對待他的一切事情。 宗佑強暴了美知留。 美知留自言自語似地告訴宗佑,只要不再傷害瑠可和小武,我願意任憑你怎麼對待我。 宗佑看著在床上的美知留不停地哭泣,覺得非常奇怪,進一步詢問為什麼哭? 美知留說,因為他們是我的朋友。 宗佑離開了房間,把美知留和Share house朋友們的照片拿出來看。 一邊看著美知留的笑容,一邊哭著。我第一次留意到宗佑哭了。 隔天,美知留在陽光中醒過來,房間門被關上,很安靜。 走到客廳的美知留,看見宗佑穿著白色的結婚禮服躺在沙發上,半邊的禮服染了紅色的血。 宗佑留了一封信給美知留。 我不知道怎麼做才可以讓你快樂,我做的事情都無法讓我們生命合一,我非常想和你一起生活照顧你。 我想讓你自由,可是只要我存在,你就無法真正的自由。 趁著身上還留著你的溫度,我離開你,永遠地離開你,你才可以真正的自由與快樂。 愛你的宗佑。 我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我不也曾強烈地想佔有一個人,用盡各種的方式和手段想給予另一個人幸福和快樂, 但是事得其反,彼此都被窒息了愛情也死了。 瑠可和小武仍住在share house,小倉和繪理竟然結婚了。 一天,小武借了台重機,向瑠可說你心底的那個期待不要再放在那了,我們一起去找美知留吧! 怎麼有一個人可以如此地聆聽另一個人的生命呢? 在海邊搭的帳篷,小武試著要把小時候那段受傷的生命陳述給瑠可知道,相當辛苦地陳述著。 瑠可

第二次慕道班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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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上午都在昏迷,是太晚睡的關係?無法爬起來上班。 下午進了office,精神狀態依然很不好,竟然還在老闆面前睡著了。 本要去看球賽的,後來決定先把鞋子買好了才行,不然一直沒有鞋子也不是個辨法。 走著走著就想打給ponny,他竟然也在公館閒逛著,太巧合了。 從Puma、Nike一直到New Balance,都沒有看見合意的鞋子, 還是又走到了Adidas,在掙扎選哪雙鞋子比較好。 ponny幫了個大忙,選了一雙青春慢跑鞋。 在大聲公吃牛肉麵。 他問為什麼人都想佔有另一個人? 這真是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遲到了,引領著正在說明馬丁路德如何切割教會的過程以及新教對於聖事的看法。 又來個「切割」的言論,再也按耐不住就開火了。 從贖罪券事件講起,一直到馬丁路德起初的用意,到新教的成立以及天主教內的反省運動與耶穌會,我強調了反省的重要。 ( http://zh.wikipedia.org/w/index.php?title=馬丁·路德&variant=zh-tw ) 有幾個人感受到我的語氣呢?Leoniss切斷了我的發言。 我是來這裡做什麼的呢?不斷在心底問著自己。 啟蒙教育在某些層面上扮演很決定性的角色,今天即使是在天主教的慕道班裡,對於新教的看法仍是使用反教會、切割背叛的語詞,基督徒沒有合一的一天,而這樣子的情緒和誤解仍然會不斷沿續下去。 好辛苦,要這些似是而非的言論裡,找到原先的看法和事件的背景資料,沒有幾個人想這麼仔細地思考吧? 化約主義的遺毒。 我也相信聖餐當中的餅和杯是耶穌的身體和血,為什麼要把我劃在「象徵」派裡面呢?甚至還不讓我領聖體。 因信稱義和補贖難道不能並行嗎? 即使稱義了,也沒有人說就穩進天堂了,不是嗎?新教被指責「沒有信仰的見證」也能進天堂,真是種誤解。 聖事,新教也被無情都批評刻意違反耶穌的教導,而只獨留洗禮,而聖餐在天主看來並不是聖事。 分離主義啊!!基督徒合一祈禱週的設立在此刻看起來仍然是虛設的:天主教從慕道的初學裡,就切割與新教的關係並賦與負面和背叛者的角色。 當天主教友感受到被誤解時,在那環境中的我也相同感受到被誤解和排斥。 大失敗~~ 以為對立已經消息,在解說聖經版本和卷數不同時,又被挑起。 舊約被捨棄的七卷書,是因為馬丁路德不接受煉獄觀點,而其中的瑪加伯裡提到了煉獄,一併被捨棄了。 聽起來是這個人為了自己的立場需要,而刻意對聖經進行

背號3號

拜Pitt熱愛排球之賜,連續兩天在台大體育館看球。 3號,唯一一位留著頭髮並綁著馬尾的選手。 第一場就注意到他,混在一堆頭髮的「男孩子」裡面。 家長從屏東到台北來看球,媽媽非常熱情地介給他的兩個選手女兒。 從小的生活、求學過程、練球的趣事、目前排球的發展…我實在沒有什麼耐心聽他講這些,可是他又非常熱切地分享。 枋寮,他們住在枋寮。 那個很令人頭痛的地方,而且他們是客家人。 我知道那股不舒服的感受是怎麼來的了,他們和他的家人一樣。 「那位是1號的媽媽。」 留著貝克漢頭的選手,一點都不像是漢民族的模樣,猜想著是不是和哪個原住民族有關。 在第一場比賽也同時注意到他,大概除了他的外型還因為他的那塊扎在褲子後頭的紅色毛巾。 「很公平,姊姊像爸爸,妹妹像我。」那位媽媽這樣說。 比賽是精彩的,當3號扣到邊線的球在線審判決得分時,他轉過頭來說:那是我女兒! 心底浮著,在比賽結束之後得向他說:你該以為你女兒為榮。 A Beautiful Mind裡,在休息室宣佈他穫得諾貝爾獎時,每個人都到他的桌前放下身上的筆向他致敬的畫面。 像小草的2號,扣殺到印尼的防守空檔,結束比賽。 他一直著笑著,像是遊戲人生一樣。 http://www.wretch.cc/blog/ctvbaTPE

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s 之三

第七集,殘酷的現實 看到最後幾幕,瑠可回到家中拿遺漏的手機,看見美知留依靠著小武,不發一語地離開。 出了家門,花盆倒了,小武聽見了,鬆開美知留,看見沙發上的手機已被拿走。 美知留不清楚怎麼回事,走到門外,發覺倒下的花盆。 我哭了,很久沒有這樣子哭了。 情緒的唯一出口。 我感受到一切是如此地絕望,無論怎麼做都無法逃出那預測得到的結果,完全沒有辨法。 無法阻止悲劇的上演,一點辨法也沒有。 第八集,最後的信 瑠可把自己的生命,告訴了小武。 在公園裡,小武和瑠可相擁,彼此的生命在那片刻不再有隔閡,完全被了解了。 唉,不爭氣的眼淚。 打電話給vivien,沒找到人。 看見msm小恩在線上,沒回應。 karen說給pei的信他很感動。 有人覺得生命很煩躁。 可是,沒有人知道我是誰。

九月二十一日

Dear pei: 今天是你的生日。 還記得前年一位你的同學突然問起你的電話嗎? 是教會的朋友幫的忙,讓我重新又拿到你的電話。 這電話,竟如此簡單就取得了,相較於之前怎麼樣子都無法知道,甚至還請妹妹打電話到你家裡去想問出你的電話來。 很久沒有聯絡了,你過得好嗎? 我在努力著過生活,是很用力的那種。 我拋開了困住我的東西,我在尋找那失去的自己,那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逐漸消失的生命。 現在的我能開始分辨自己身體的感受、對人的喜歡和愛、向喜歡的人表白、拒絕別人、安排自己的計畫和時間,也重新認識我自己。 前幾天,我看了一部日劇,裡面提到的是錯過。 若是在許多後來遺憾的事情上,重新來過一次,會不會就不再留下遺憾而改變了結果呢? 在高一時你進入了我的生命,其實也只是坐在我隔壁的座位,然後就開始那段很複雜又難以澄清的關係。 如果,我在分組時,也選了自然組,會不會就可以和你同班,至少也可以同層樓。 如果,在高三那年,我們多花點時間在讀書上而不是在棒球上,會不會大學就可以讀同一所,而也不會有高四的那些事情,還有被你媽媽揭露的關係了? 如果,我能轉學到台中去,我們現在還會不會仍是伴侶呢? 你知道嗎,我老爸和老媽早就覺得我喜歡的是男生,而且也知道我喜歡你,其實你一點都不需要覺得擔心,他們並不反對。 如果你能早點知道,會不會你心裡的那些負面的情緒,就不會一再地壓著你讓你喘不過氣呢? 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麼真實的想法,也不知道你大學時是不是有和其他人交往。 你都該知道,我一直等著你的音訊,一直到我畢業後去台中找你的那個時候。 可是,你仍沒有說些什麼。如果,再有一次機會,你想說些什麼嗎? 我沒有再打給話告訴你,在你探望過我老爸和老媽之後半年,老爸就走了。 我想,他的樣子、他對待人的方式,都已經印在你的心裡頭,即使他離開,你也不會將他忘記。 這樣子很好,對你也沒有什麼負擔。 讓我想起,你阿嬤離開時,也是這樣。 你有沒有努力地追求你的夢想和幸福? 可別笑我,到現在仍然無法找到個合適的人,並且和他交往,我的告白現在感覺很沒有吸引力。 我不像之前了。 我在學習擦亮生命,讓他自己發光。 不管過去經歷些什麼,對我來說,只要能擦亮,就不是陰影,而是不同顏色的結晶,會映射出不同的色調來。 謝謝你,讓我的生命如此地美麗。 和上次一樣,願主祝福你。 愛你的阿查

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s 之二

第三集 要命的思念,我哭了。 我好像看見自己,在過去的那段戀情裡,想盡辨法要讓對方留在自己的身邊,限制他的世界。 「不管是傷人的,或是被傷的,都受傷害了。」 看著 美知留 哭著向 瑠可 求救時,將自己過往的生命經驗全都投射上去。 尋找救贖。 看這部片子,一定要預備好自己。

久違了,祈禱會

趕著沖涼,趕著到教堂去。 嘟~ 「陳阿查!」神父開了門。 「怎麼只有你一個?朋友咧?」 「他沒來,他在準備考試。」 神父為什麼每次都要問 安潔莉納 怎麼沒來? 感覺很偏心~ 少不了祈禱會前的唇槍舌戰,神父立刻向比較安靜的弟兄們求援,姊妹們實在是火力全開。 啊,真是實悉的感覺,這就是那暑假也放大假的祈禱會。 瑪22:1-14 婚宴的比喻 「什麼是最大的宴筵?」在開始讀經前神父這樣子問。 我覺得答案很容易,可是旁邊的人卻想了很久。 我只會標準答案,而旁人是用心去找出解答來。 閉上眼睛,聽著一位夥伴把經文讀過一次,腦袋裡的意念來來去去。 「蒙召來赴盛宴的人是有福的…」這不就已經是解答了嗎?不用想那麼久才是。 「婚宴已經備齊了,偍是被請的人都不配…」心頭一震,「不配」。 「這句話似乎在向我說話。當猶太人以為受了割禮就可以蒙上帝喜悅時,他們看見了上帝的使者來,卻不聽從,像這被主人棄絕的賓客一樣。而我已受洗了,卻以為因此就可以得到救贖,其實和猶太人一樣。我深怕我是不配的賓客。」 神父很快就看見我在困惑著什麼。 「你們知道那宴禮服,和新婦的衣服是什麼嗎?是愛。用愛編織的衣服,是天國筵席的禮服。只要心中存著愛,知道意念的轉變,就可以進入享受盛宴。心中的洗禮比什麼都重要。」 「德蕾莎姆姆說,我們不是要看我們完成了多少事情,而是我們還可以用愛做多少事情。這是愛編織成的衣服。」 愛,如今常存的當中最重要的。 時常用愛來面對人群嗎?我用愛來面對我自己嗎? 「這個週未,我要去參加志工訓練。我想學習年青人們,付出自己有的東西去幫助人。」 我想回應德蕾莎姆姆的意志。 「有一位越南的主教,他入獄七年。他後來在羅馬帶教宗避靜。他入獄的時候,他非常失望,也對自己的情況非常的不解。但是,後來他在獄中看見有好多的人生活得很沒有力量,就開始和他們說話,分享他的信仰。他後來知道,這是天主派他去的,讓他在獄中分享他的信息。我們每個人也是,天主會派你到一個地方去,你可以開始在那邊分享他的信息,你就被主使用了,不管那個地方在哪裡,用了什麼方式。」 神父故意講的,大概是為了安慰我沒考上神學院吧。 可是,這很真實地描繪出我的生活。 我身旁,我的身旁,我要分享的東西,我要傳遞的東西,我成為他的工人了嗎? 「我們只要有一顆單純愛他的心就可以了,不要想我們可以替他做什麼。只要我們知道他怎麼愛我們,我們就知道怎麼去愛我們所愛的

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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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死小孩推薦的片子。 第一集就讓我嚇呆了,家暴。 小武的角色,讓我很快就投射在他身上,接下來的他還會有什麼樣子的變化呢? 看完兩集,似乎那風暴就在不遠的地方了。 今夜台北冷清清。 wiki http://zh.wikipedia.org/wiki/最後朋友

第一次的慕道班以及前後....之二

主理的人是位從輔神畢業的姊妹,我猜是擁有道學碩士或是文學碩士。 和常見的信仰團體一樣,開始的破冰非常辛苦,得唱作俱佳才有辨法熱絡全場。 Question 1:自我介紹 + 開心 與 難過 時會怎麼做 啊,這類的題目實在是太考驗大家的敞開和信任感了,通常很難立即讓人自由地分享。 換到我,腦袋還在想著要怎麼分享才能有「自由自在」的感覺。 「我叫陳阿查,在工作了,目前在同光教會聚會。媽媽是敬虔的佛教徒,弟弟沒有特別的信仰,但是女朋友是在團契認識的。開心的事現在想不到,但是難過的時候,我常常打給隔壁的這位vivien,似乎只要打給他,心情就會好一點,雖然事情仍沒沒有得解決,但是他已經變成一個很重要的出口。我講完了。」 之後立刻幫自己鼓掌,這時才出現了輕鬆的笑聲。 厚臉皮還得用對地方才行,不然接下去的人彷彿是接受盤問一樣。 中場休息。 引導者拿出小歌詞,是張雨生的「我的未來不是夢」。 邀請了大家一起唱,似乎沒有達到效果~ 至少就我而言,我超怕後頭的高音我會破聲~ 不敢大聲地跟著唱。 (其實.....也有烏鴉飛過的痕跡......) Question 2:為什麼你會想來這裡 哇,這題實在是核心,我超緊張的。 「一開始是聽Lucas有個慕道班的舉行,後來流產,再來又聽小緒又舉辨了,所以就報了名。我認為天主教和基督教是同一種信仰。我在信義會慕道,在長老教會經歷信仰的生命。有一位從小在天主教領洗的信仰同伴,也在同光聚會,某次的主日之後他覺得事情不太對,後來尋找到聖家堂,並回應了心底的某種呼喚,因為我開始對天主教有了認識的機緣。我腦袋裡對信仰有很多的疑問,慕道班似乎很合適問問題,所以就來了。相較於之前慕道的經驗,牧師在台上不斷講,我在台下搖頭晃腦,我希望在這裡可以更多和家分享生命的經驗。」 當然要再給予自己一個熱烈的掌聲。 其他的人,似乎有種小時候逃離天主教或修女的勢力範圍,長大了之後又被尋回的感覺。 啊,是calling的聲音嗎? 還是有其他的論推空間? 有些陪伴者是很臨時來的,我覺得他們用行動在表現對這個慕道班的疼惜。 觀查這個環境。 帶領著:二名 陪伴者:三名 慕道者:六名(二名未領洗),沒進門的Luca、臨時甒法來的Gregor沒有計算 這會是個怎麼樣的組合和過程呢? 像是下馬威一樣,使用的教材要先讀一部份,一開始就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有什麼不同」。 導讀者說這部份的文字寫得還不

第一波的書房使用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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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完成了! 每一張都不一樣~ 要快快發給領用的人:)

第一次的慕道班以及前後....之一

寫了一整天的email,在下班前終於按下送出。 已經打定主意,這是一次救贖的機會,要等待 W999t 的回應和記號的來臨。 我也明白, W999t 沒有回信的義務,我也不能預測何時會回覆或是內容將是什麼令人驚訝的東西。 就像是救贖恩典一樣,無法測度,可以被完全預測的,就不是恩典了。 中醫還是需要去看,心悸的問題怎麼像是無法安撫的孩子一樣,無法預測也無法穩定下來。 連同掉髮的問題一併處理,我總覺得是同一件事情:我的身體氣血不足。 得補一補才行,醫生這樣說。 騎車到雙連的mcd,匆匆上了樓,小花的NB無法正常切換畫面,急到哭了。 看完診,在MCD修復了他的電腦,又得速速吃完桌上的食物,才又發覺怎麼又是炸的東西,醫生才說不合適吃這些。 「你真合適去燦坤工作!」小花這樣子說。 「千萬別幫我宣傳,免得我天天得修電腦。今天你電話打得早,不然我就得去幫另一個人處理中毒的事情了。」 「那電腦是怎麼好的?」 「…你問了一個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就像一個病人出現肺積水的現像,你覺得他怎麼了?不知道嘛!只能先打利尿劑。」 「哇,你怎麼知道!」 「雖然我沒有看電視,可是還有點常識…」立刻就被賞了個耳光。 流行病學的那個比喻也是遭到小花的白眼。 「你的nb的事件,就是告訴你,一個人若一直處理一個單純的環境,並不會比相對變動環境中的人健康,所以,你該常常借給其他人使用。」我不得不配服我自己可以見人說人話的功力如此高深。(小花是正在實習的護士) 可樂沒喝到多少,mac是吃下肚子了,就趕著把剩下的東西分類處理,又完成一樁任務。 我的生命好像是在不斷奔跑當中渡過的。(Running Rose) 到慕道班的停車場,vivien 說都還沒有人來,我真覺得我已經用最快的速度奔來了,下回要用飛毯了吧! 才轉過頭,就看見 小緒 和 Lucas (這名字真好,拍星際大戰~),一塊上了樓,心中還掛著 Luca。 來陪讀的人都坐好了,要上課的人反而遲到,真是太失禮了。 把晚餐的藥拿出來,本想先告退一下,但是主理的人已經開始介紹課程,就只能又塞回口帶裡。 第一次的課程就這樣子展開。 (啊...我可是會心悸呢...特別在這個有一半的人不熟識、天花板低而且日光燈是全白的環境裡,無法輕鬆自在。)

一個提醒

「再者,身為牧者,要學習耶穌最重要的事,並不在醫病趕鬼,而是在學耶穌的言行舉止,看他怎樣與當代社會邊緣人在一起,替他們說;看他怎樣針對當代宗教領袖、權貴階層傲慢的態度,提出嚴厲的批評。」–盧俊義,牧會筆記18,頁126 長老的誓約 – 教會禮拜與聖禮典(中文版),頁56 1.你要領受長老的職份,你確信這是上帝的呼召嗎? 2.你相信新約和舊約聖經是上帝的話,是你信仰和職份唯一的根據嗎? 3.你是否接受使徒信經(Apostles Creed),以及同光同志長老教會信仰告白為你的信仰告白? 4.你願意做同光教會堂會的長老,忠誠盡職服事教會,尊奉基督為教會之首,協助牧師治理教會,歸榮耀與上帝,你是否願意如此行? 5.教會是建立在靈帝的聖道上,你願意順服同光同志長教會的法規嗎? 在許多事上,成為我的提醒。

求婚大作戰 OPERATION LOVE (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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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颱風夜,哪也不能去,專心在房間裡把這部片子看完。 有時盡了力之後,事情仍無法如自己所願地發展。 第九集,最後的一刻要下什麼賭注呢?(最後の一瞬に何を賭けますか) 男主角即使回到過去,仍然說了相同一句話,女主色也回了他「你什麼都不懂」,絲毫沒有改變。 以為這集又將這樣子結束,男主角從後方抱住了女主角,向他宣告說:和我結婚吧! 不爭氣的眼淚就開始不斷地落下來。 女主色扭開他的擁抱,用更強烈的口氣對他說:你真的什麼都不懂。 下一幕,女主角答應了多田老師的求婚,男主角在窗外看著這一幕,心想著即使努力也,也沒有用。 坐在噴水池,拿出預備好的戒指… 實在太不爭氣,視線都模糊了。 腦子海浮現了前bf的身影,不論在高中的那時間,在大學的前期裡面, 那互動當中很唐突的對話和對話脈落的中斷與衝突,我真的不懂他的想法嗎?還是我沒有盡力表達我的呢? 「你真的什麼都不懂。」好像利刃剌進我的身體裡。 第十集,最後的哈雷路亞機會(ラスト・ハレルヤチャンス) 心底的感動是什麼?在這共同生活的期間裡,什麼是一直潛藏在心底的真實感動呢? 在那個不會思考太多,坦白地表露自己的時期裡,我做了些什麼? 長大之後的我,仍然可以不顧一切表達我的想法嗎?忠於自己的情感,真是件挑戰。 男主角表達完自己心底的那感動給女主角之後,自殺式地幫自己拍了照,結束這一次的重來。 那最初的感動,藏在心底的是小學時一次意外當中彼此的告白。 結局,淚眼的告白能喚回奇蹟嗎?(涙の告白は奇跡を呼びますか) 男主角已經覺悟,即使他回到過去改變很多事件的發展,也無法改變無法多田老師和女主角結婚的結果。 他可以做的就是表心底最真實的感受在對新人祝賀時清楚講出來,最後一次的機會。 從小學第一次碰面開始、國中、高中一直到大學…這14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他的感受、努力、遺憾和對女主角的最後提醒,從內心深處把所有的感情都表明了,沒有遺憾地鞠躬,離開。 從小一塊長大的摯友們,都能明白這些事情代表的意義,率先在尷尬的場合裡給予認同與支持的掌聲。 眼淚一直掉啊,我表現得比男主角淒美多了。 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仍然忠於自己的感受去做,為得不要留下遺憾,而且盡力在每個當下做到最好。 還好有看完字幕的習慣,在唱完片尾曲之後,畫面又轉到男主角乘車的場景,由於用於燃料,男主角幫忙推著車子。 「健三」,女主角呼喚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男主角回頭,微笑。 興起要把這幾個

颱風

打亂了本來就很混亂的交通,改搭高鐵回台北。 烤肉的聚會改到重陽節舉行,其實也是自己亂訂下來的時間,到時大概還是無法成行。 簡訊傳來傳去,真懷疑是不是有傳出去了,啊,就盡力做自己能做的。 一回到家,就把半濕的衣服換下來。 煮了晚餐,老天保祐,廚房沒有燒起來,明天的便當也準備好了。 把梅岡城看完,也把救婚大作戰看完,爽呀!哭得非常的淒美! 邊境~ 跨出我的邊境!

再看 冏男孩 Orz Bo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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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次,這次從頭到尾都非常認真。 在看之前在谷歌學院找了不少看的觀後感和影評,這樣子的感覺真不好,就像是書的導讀和過長的序言,把內容斷章取義和肢解地詮釋過,最糟的是還可能被某人的觀點牽著走,然後還是似懂非懂地點頭稱是。 打從買票時,就覺得今天會大不同,那售票的妹妹尖叫地說:你看,這部電影是用Orz耶...我的臉上似乎也出現三條斜線,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嗎? 在看過相同的電影預告和國民基本道德需知之後,進入正片。 可能是因為心態不同,今天看的畫面也變得色彩飽合,連音效也清楚許多。 十隻風扇與異次元 我知道我在告別的是查爸,他先到異次元去了。 卡達事件 我看清楚了,而且是有耐性地看完。 要命的告別場景出現時,我彷彿看見站在一旁的二號其實是我自己,看著一號被帶走,嚇呆了。 打電話到夏威宜給他媽媽啦... 不斷在腦袋裡迴盪著,我也呼喊過。 抱著蛋的二號追逐著不斷遠去的異次元,天呀,那不就是我在經歷的事情嗎?追尋著一個急欲擁有的救贖。 一次、二次…五十二次…、老師 bye bye、同學 bye bye 、阿嬤 bye bye 、妹妹 bye bye ,唯一不想 bye bye 的是一號,但是也終要說 bye bye … 第一百次的滑道自動感應,二號要被彈射到異次元去了。 坐在我隔壁那個哭得比我還大聲,而且他從電扇那段就開始哭了,那時電影才播一半。 彷彿從拳起來的掌心中,看見我的異次元。 -------- 片尾曲:FLY AWAY http://www.wretch.cc/blog/orzboyz/256156 詞:自從 曲:小穎、大宗ˋ自從 編曲:痞客四 投下許願池的銅板 也許就能改變一切 騎著單車稱霸巷弄間 我的小世界 雜貨店的阿伯 重提英勇的當年 我們都想把時間 停在完美的瞬間 我不是頹廢 只是不想面對 這殘酷的世界 I Don’t Care 總以為還能想像童年 飛到哪邊 都不會疲倦 日子卻 Keep On Going Going 心也漸漸 Dying Dying Die 不用討好誰 不需要紀念 遊走城市邊緣 也有新的發現 不顧一切去追 不在乎的感覺 懸在心中的結 Go Away 沒有人是絕對 永遠都不會累 只要我想要飛 Fly Away I’ll Fly Away Go Ahead 總有一天 -------- 圖片取自冏男孩官方佈落格 http://www.wretc

天主教慕道班之前的聚會

昨天,在慕道班正式開跑之前,Leoniss邀請了我們先碰面。 在vvn家等著,昭凱又一次提醒我的眉毛該去修整,以及皮膚基礎保養的重要。 再過五年,我就35歲了,真的會像他所預言的:又老又醜又沒性吸引力嗎? 和vvn在路上談著Luca這幾天來的心情變化,她覺得我太依順Luca了。 「要洗禮,不見得一定要由你來幫他洗,靈糧堂也可以。」 看見Leoniss,FTM。 比我還要Man power許多,又充滿動力。 聽著他分享信仰的路徑和天主教慕道班成立的過程,這孩子也太堅強,一般人早該變成反基督的精兵了。 頭一次上完慕道班,一位慕道班的陪伴(帶領者),示意他不能接受領洗,是因為他是「同志」,而且用不尊重的語詞對他說話。 (一般人能使用這個字詞,卻不了解內容是什麼,「跨性別者」對他而言該是更無法理解和接納的。) 再過了兩季才受了洗,在堂區裡面活躍且不吝於分享自己的生命。 若不將自己的生命展現出來,「教友們都說:天主教裡面沒有同志。北一女的校長也說:北一女裡面沒有同志。」這樣子視而不見且不尊重人的說法會不斷地被傳講下去。 我彷彿看見一個不願被窒息的生命努力地掙扎出可呼息的空間。 基督新教已經非常令人受限,天主教的情況會是如何呢? 目前聽起來,有支持的神父、修女和聚會帶領者,未來可以修正到怎麼樣子的境界.... 去年Leoniss也到過同光,被那和他聯絡的人氣瘋了。 「為什麼要留身份證?」我看了email裡就是沒有提到,而且為什麼非得留? 只來過一次的Leoniss,就沒再來過了,那次的經驗一定很差,先是天主教的堂會的排擠,接著是同志基督教會的衝突,這孩子還願意受洗,實在是令人匪疑所思, 什麼在支持著他往前走? Luca的問題,唉,第一次見面就以傾巢而出的姿態分享,大概會嚇到不少人。 他似乎已經對教會失去信任而且有恐懼,真是罪過。 得再好好和他聊聊洗禮和慕道班的課程。 主啊,願你保守這個慕道班的進行,以及每個要參與的人。

愛之債

紀伯崙(Kahlil Gibran)曾說:「因為正如愛會給你加冠,他也會將你釘在十字架上。即使他是為著你的成長,他同樣也是為著你的修剪。」 這句話發了光,讓我看見他。 ----- http://www.pct.org.tw/neweyes/dailyneweyes_epaper.htm?ID=20080911 千萬不要負債!只有彼此相愛是你們該負的債。那愛別人的,就是成全了法律。(羅馬書十三章8節)

Hallelujah, by Händel.

今天的新眼光提到 哈利路亞大合唱。 聽了幾個版本,就這個最吸引我,稍急的速度和足夠的氣勢。 『1741年,韓德爾在24天當中足不出戶,不眠不休埋首譜曲,完成總計分為三部的神劇《彌賽亞》。當他完成了第二部的「哈利路亞合唱」時,他伏在桌上,感動得淚水直流,並呼喊:「我看到了天國和耶穌!」 1743年,《彌賽亞》首度在倫敦康文特花園演出,英皇喬治二世也在場聆聽,當演唱到第四十四曲〈哈利路亞合唱〉:「萬王之王、萬主之主」(King of kings﹐Lord of Lords)之際,喬治二世深受感動,自覺不過是一國之君,面對天籟般的神曲,不配坐著聽,不由得肅立聆聽,全場相繼起立。自此,在世界各地每逢演唱到這段曲目時,聽眾都循例起立聆聽。』 http://tw.youtube.com/watch?v=Mw6H3crLzpg&feature=related 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也用超大詩班唱了這首歌。 (該會有不少「基督徒」跳腳,並一邊指著說:他們不是真基督徒,不配唱這首頌讚上主的歌。俗不可耐~) 不消說,是品質最好的! (但是,在上傳之後的聲音非常小,需要調整音量。) ---------- 舉世的讚美 願他們都頌讚上主的名。惟有他的名被尊崇;他的榮耀超越天地。(詩篇一四八篇13節) http://www.pct.org.tw/neweyes/dailyneweyes_epaper.htm?ID=20080910

回應:性/別平等充滿愛的教會啊!?對姊妹跨小組聯合聚會之我見

從vvn那裡知道他正在經歷一件涉及生存與否的事情。 從公開的文字上讀到的與平時互動得到的資訊有些出入,在文字當中保留得多。 在所知道的事件過程裡,我看見了幾件事情。 (1)真民主的表決? 相較於其他參與聚會的「姊妹」們,唯獨vvn和luca需要被拿來表決,這真是非常大的羞辱! 為什麼個人的宣稱和認定需要由別人來進行多數意見的表決同意才能算數呢? 我倒覺得混在那群姊妹裡的許多人根本就是「男人」,按被表決的邏輯的脈落,也該一一被揪出來並逐一進行討和表決才是。 這和一般的教會在面對性別議題上有何不同? 和神學院採投票的方式來決定我以「同志身份」的良好成績是否夠資格成為神學生有什麼差異? 完全地不尊重個人的認定和宣稱與生活的型態!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在這樣子的架構當中,竟然還有教會的管理者長老支持用「民主的方式」來表決,有種帶頭做亂的味道。 (2)虛假的信仰告白 「我們信,教會是上帝子民的團契,蒙召來宣揚耶穌基督的拯救、普世的福音,通過愛與受苦,做和平的使者,成為復活與盼望的記號。」(同光教會信仰告白節錄) 很明顯地,這團契不包括vivien和luca,硬被是有條件地被接受與排除了。 這不是一個人人可以參與的聚會,至少也不是每個姊妹可以參與的聚會。 我建議要修改這「信仰告白」為 「我們信 在有條件的篩選情況下 , 特定人員組成的 教會是上帝子民的團契,蒙召來宣揚耶穌基督的拯救、普世的福音,通過愛與受苦,做和平的使者,成為復活與盼望的記號。」 (3)長久以來被主流觀點所忽略的一群 長久以來,在教會裡主流的聲音才是被聆聽,不然就是要夠煩人才被會注意,其他皆是打入不入流的列子當中。 Luca代表著其中一種非主流的類型。 不論是身體的XXY染色體,或是自己所宣稱的女生/拉子,在這主流為上的圈圈裡(XX or XY / Gay or Les)是不被接納的。 常聽他說與姊妹們之間互動上的受傷和不被信任,「姊妹們都認為我是色狼,一個異男故意來同志教會接近女生。」他這樣告訴我。 這互動上的困境,從Luca進到教會內就已經產生,他也只能走走停停地在人際互動當中努力著。 我懷疑根本就有沒有人認真看待這個人的生命,包括教會裡的管理人也該都沒有。 從多年前一次小組的激烈衝突當中,我只看見管理人直指Luca的不是,而坦護同樣是長執團隊裡與Luca衝突的成員。 甚至在許多衝突的事件上,管理人採用的是「

求婚大作戰 OPERATION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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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壽好看! 昨天一邊看一邊尖叫外加摔施鞋。 曾經思考過的事情,被演出來了。 看了四集....就快不行了... 想辨法整理出來那些尖叫的情緒! -------- http://zh.wikipedia.org/wiki/求婚大作戰

到傳統市場採買以及自己煮的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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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和戶長到對面的早餐店享用高級的早餐。 點餐區旁就掛著會長和老闆娘的合照,那是會長單位舉辨活動的感謝狀,太搶眼了! 飯後,就提著阿嬤讚不絕口的購物袋出門。 到了市場,菜販還指著手中的購物袋討論了起來,「怎麼那麼美啊!」 戶長決心要試試自己開伙,以降低每日的食物費用。 預備先魯一鍋的魯肉當成基本的菜色,另外購買了白菜、空心菜、A菜、白蘿菠、紅蘿菠以及豆腐等。 中午,自己煮了新住所的第一餐:冷凍水餃 + 海帶湯 (戶長的神奇指引非常管用) 晚上又到愛買採買了乾貨和冷凍食品,滿滿的冰箱。 「即使有颱風,我們也不擔心了啦!」戶長這樣子說。 邁向簡約的居家生活!!! Go!

台北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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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起來的書櫃 用布蓋著的是CD、DVD和相簿 另一側有CD Player 中間是沙發床和小桌子 有些照片和小東西會放在書架上,還有數位相框 整個的左側空間 這是右側的樣子 這是我們的書房:) 也是客房喔~ 快來預約登記吧!

巧克力戰爭 The Chocolate W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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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讀到其中第六章的文字,就全身血脈噴張。 很快就把自己投射在傑瑞身上,那個不肯賣巧克力的學生身上。 「你敢撼動宇宙嗎?」 這句話真是充滿了力量,也隱含著即將遭遇的種種考驗。 忠於自己裡面的聲音,好難呀!身旁的人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當全世界都與你為敵的時候,你仍能持續走你的路嗎? 連結到教會的經驗,似乎更能完美地套在男主角的身上。 不論在哪裡,政治的運作都會尋找一個合法的出發點和立場,讓口號有堅定的背書。 教會裡,聖經的句子、傳統、職份被賦予的權力、被灌輸的遵從、順服和合一的概念,再再都會成為掌權者的操控工具。 什麼基督的精神,都是為了要達成目地的階段性口號罷了。 不論是什麼,即使是大便也可以透過「信仰與權威的詮釋」變成黃金,被大家尊祟。 反正~ 就是屁啦!去他媽的!幹! 堅持下去啊!陳阿查! 即使被拳打腳踢、被冠上罪名、被公開或暗地裡排擠,仍要努力做你自己,撼動這個宇宙。 就算全世界與你為敵。 教會果然是最佳的練習場。 ---- 內容轉自 http://www.books.com.tw/exep/prod/booksfile.php?item=0010412738 雷恩修士準備好了要上場演出。傑瑞可以看出一切徵兆——教室裡的每個人也都看得出來。他們大多數是高中新鮮人,才剛在雷恩的課堂上了一個多月而已,可是大家對老師的上課風格都已經很熟悉了。 首先,雷恩會給他們一份閱讀作業。然後他就會開始在教室裡走來走去,來回踱步,一副焦躁不安的樣子。他會邊走邊嘆氣,手中緊握著教鞭,巡過每一排座位。他使用的教鞭有點像樂隊的指揮棒,又類似步兵的刺刀。他不時用教鞭的頂尖推開學生桌上的書本、拍打學生的領帶,或者順著學生的脊背輕刮下來;他耍弄教鞭的樣子,很像一個收破爛的人,正沿著教室每一排座位,把所有垃圾撥過來翻過去。曾有一次,雷恩修士的教鞭停在傑瑞的頭頂,停了好一會,然後跳過去。不知道為何,傑瑞當場打了個寒顫,彷彿自己剛剛逃過一場可怕的劫難。 此刻,傑瑞已經完全知道雷恩會不停地在教室裡搜尋目標,於是他努力保持目不斜視盯住課本,雖然他根本無心閱讀。再上兩堂課,他就可以去練美式足球了。經過了好幾天的柔軟體操鍛鍊,教練說,或許他們可以開始持球練習了。 「我受夠了這種垃圾!」 說這話的是雷恩修士——這是他一貫恫嚇大家的方式。他總是把垃圾、鬼扯這類的字眼掛在嘴邊,還會不時脫口說出混蛋

冏男孩 Orz Boy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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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期待的一部片,只是一開場就有種要打點折扣的感覺。 導演有自己前後串連的方式和步調,看似鬆散,可能又很貼近生命地都能貫穿起來。 (比起其他特意營造和強化的梗大不相同) 非常喜歡搬來十部電風扇,準備進入異次元空間的那段。 風扇轉動,羽毛飄起,每個人開始向身旁的一切道別,跳啊、轉啊、笑啊… 我們都進入了異次元空間。 我哭了。 忽然,風停止了,羽毛也不再風揚起來,連對街的烏絲燈也熄了… 家裡跳電,阿嬤大罵:死囡仔!跳電阿啦! 我笑了! 「進入了異次元,就再也回不來了…」 進去就再也回不來了…像成長一樣,回不來了。 電影結束,導演和一號二號都出現在幕前,十足的驚喜! 兩個死小孩~ 導演很明白地說,在這電影裡,他沒有刻意安排什麼象徵的東西,如果覺得有,那該是自己的投射。 那我在異次元那段,投射了什麼呢? bye bye ..... 我告別了什麼呢? 音樂很有深度和情境。 是黃韻鈴幫忙的。 ------------ 冏男孩 http://www.wretch.cc/blog/orzboyz

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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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ffice安排的行程,穿過排隊的人群直接到團體預約的入口,領到耳機就進場了。 人真的太多,一般的排隊隊伍已經繞行博物館和植物園了。 整群的人跟著解說導覽的老師,實在也真的什麼也看不見。 索興第一個展廳的畫又沒有什麼興趣,趁著老師在解釋著新古典和巴比松之間的差異,把小廳的照片看了一圈,那是攝影剛開始的作品,當時的相機也和現在的不同。 「精典作品都是黑白的。」之前上攝影課時老師提到的,而且他也不斷地拍黑白的數位照片。 當那群人還卡在第一展廳時,我已經在米勒作品的展廳裡仔細看著那著名的兩幅畫。 晚禱 The Angelus 原來的名字是「馬鈴薯的欠收」,後來才加上了遠方的教堂尖塔,並改名為現在被知道的「晚禱」。 拾穗 The Gleaners 和畫家的生命經驗與信仰有關,年輕時務農的經驗加上祖母的基督信仰教育,讓米勒透過畫作將他對生命的體認與細微的觀察表達出來。 天主教一天有五個固定的祈禱時間,在每次的祈禱前教堂就會敲鐘讓大家知道時間到了。 祖母告訴小米勒,當你聽見教堂的鐘聲,就需要放下手邊的工作進行祈禱。 以教堂為生活中心的農村更是如此。 在傍晚,遠方的鍾聲響起,在田裡工作的人停下手邊的工作,低下頭來謙卑祈禱著,感謝上天的恩澤與大地的生產。 或許時常有不足的地方,人不就是需要時常記得所生活的處境,是被種種的恩典所建構出來的嗎? 拾穗,與聖經當中對於異鄉人、寡婦貧窮者的照顧有關。 在田產收成時,不能將田間的產出全部都收成起來,而落在地上的也不可以揀起來,這些未收成或遺漏的部份,是為了這些有需要的人所預備的,讓這些無力生產或遭逢困難的人得以求得基本的溫飽,又不會失去自尊。 左側成堆的收成,今年是個豐年,右側遠方的房舍與亮色調的人群,都顯示著這是個富有的地方。 在畫中揀拾的婦人,衣著是暗沉的色調,家境一點有什麼難言之隱,彎下腰來揀拾著遺留下來的收成,今晚該可以吃得飽了。 一個強烈的對比,也是個人道關懷的展現。 「路得記和利未記裡記載著這些,而路得甚至因此養活了他的婆婆…。」聽到老師的解說,心低就浮上一種感動。 在我的生活當中,是不是也關顧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呢? 常常刻刻地? 想到教會趕盡殺絕似地管制資源的使用,積極地建堂而疏於照顧有需要也有困難的肢體, 彷彿看見一幅米勒的畫作: 遠景是富麗的教堂與穿著高雅的會眾, 前景是呆坐在路邊許多未進食而已在街頭過夜多天的暗沉會友。 畫

新的床單、被單和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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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全新的生活一樣! 在會長和ponny的陪同和建議下,在ikea買了這全新的東西。 床單299 被套+枕頭套399 記憶枕449 該是很平價的支出了。 一整個都換新~ (只是還沒有洗過,有工廠的味道。) 剩下CD、DVD和照片的收納盒了! 加油啊!!

台北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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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快好了。 (大概只剩下一半了..) 房間至少已經有了個樣子。 這是書桌 這是床 這是信仰的記號與提醒。 接下來,是書房。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