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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uly, 2010

can't sleep

睡前讀著江秀琴的書,心中彷彿有什麼東西被喚醒。 亞哈王與耶洗碧之間的互動情況,似乎成了我的借鏡,而且巧妙到一種無法閃躲。 我失落了完整的自己,一種漸漸對自己的喜好、態度、方向、內在的疏遠與喪亡。 這不是一種渴望自由的感覺,而是一種:這不是我的生命的驚嚇。 討論著咒詛的事件:「咒詛成為負面情緒的舒展方式?」 一種令人覺得矛盾到極點的方式:咒詛著對方不得好死,借此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卻又同時間十分需要對方,而且要對方留在身邊繼續愛你。 身為被詛咒的當事人,要面對一個這樣子深刻愛你的人,著實非常不容易,甚至會覺得有種自虐的傾向:何必呢? 每個人都在尋找一個可以符合自己需要的人,一個角色,一個可替代品的位置。 我該有權選擇讓哪個人進入到我的生命,以及我可以怎麼進入別人的。 設定一個角色,並引導著彼此進入。 手法過於粗糙的時候,像是一種利用。 愛,可是以一種充滿溫柔力量的,也是一種工具,用來控制別人的籌碼。 受暴婦女們遲不願意離家的因素很多,其中一種是:我已投入這麼多,心有不甘! 另一種是扭曲了的認知:暴力是他表達愛我的方式。 不論是另一種,都讓我感受到變質的愛,以及根本不是愛的元素。 將分手的伴侶,烹煮了,吃下;自己得不到的,毀了他不讓別人得到..... 這些愛的方式,都潛藏在每個人的內心裡,每當新聞出現時,挑起一絲絲的情緒後,隨即轉化成抗拒與投射,焦點向著外面,忽略了自己也是這樣。

一項記錄

一年有多久?是365天(有時是366天)。 和自己以外的人一塊度過一年的時間,那是個怎麼樣子的光景呢? 頭髮變少、肚子變大、臉上的細紋也增加,更明白禮物是在任何需要的時候就要登場(而非僅在生日或各類的紀念日當中)、理性與真理不是處理情感紛爭問題的藥單(從來也不曾是).... 和你一塊去吃了晚餐,趁著優惠可以少付一個人的費用。 「就當做是最後一餐,慢慢吃吧!」這句話著實驚嚇了我。 生魚片與烤羊排是最美味的,而甜點則是連冰淇淋都淪陷,走味。 還需要什麼東西呢? 在彼此的相處當中,好像在物質上已經得到了滿足(雖然我們已經在台北市列為「清貧」的階層)。 在生命的裡面,我們仍需要很多很多地交流、坦誠、接納以及冒險。 那夜裡,我們的互動,滿滿地信任與愛,自由地流動。 不是探索的好奇消退了,而是堅定地明白:愛是要讓你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