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澤靈修之旅」心得
非常感謝總會傳道師委員會的努力,讓台灣許多渴慕有更深刻靈修經驗探索的信徒可以如願前往法國泰澤,這個我們耳熟能詳的修院所代表的靈修方式。試著將這趟旅程的經過以主題示報告。
一、詩歌、程序以及音樂
不懂的語言是否仍能帶來感動?亦或能讓人明白所吟唱的?在普遍不懂拉丁文的時代,參與彌撒的平民百姓們需要有聲響協助才知道進行到舉揚聖體了,記得要低頭。對他們而言這是一場怎麼樣的敬拜?而聖經即使放在他們的面前,也因為語言的關係,無法閱讀與了解。[1]
當拿到2012的泰澤歌本時,這種類似的感受立即就浮上心頭。怎麼我所熟悉的詩歌在這裡只剩下六首有中文對照,而其他絕大多數都不是英文,亦不是可以直接套用弦律的英文。在我的處境中,需要進行相當程度的調整才行(據可靠的消息,台灣將會有新華/台文歌本的發行。)
而整個程序亦與在台灣所熟悉的有很大的不同。幾場有記錄的祈禱程序為:
109→22→讀經→211→反覆經文(不同版本,三段之後唱22)→152(之後使用吉它;之前是管風琴)→靜默→84(回應)→119(代禱)→129→139→25(修士們退場,可自由離去);接下來由青年帶領(仍有一修士協助吉它)→5→121→52→9→37→44→26
(二)7/3早禱
22→84→對經→讀經→209→反覆經文(不同版本,三段之後唱209)→48→84→回應→145→148→(主我擔不起你到我心裡來,只要你說一句話,我的靈魂就會痊癒)→44(取餅)→127(領餅)→135→23(修士離去)→1
(三)7/3午禱
25→78→短讀經(多語言,之後唱78)→136→靜默→回應→129→39→修士離去→35
(四)7/3晚禱
94→78→讀經→212→回應→反覆經文(不同版本,三段之後唱78)→139→靜默→84→12→代禱→121→12→116(修士離去)→53→148→5→118→18→152→141→56
(五)7/4早禱
23→詩篇96(對經)→哈利路亞→讀經→208→反覆經文(不同版本)→65→靜默→84→145→131→18(取餅)→143(領餅)→140(收餅)→50→(修士離去)→37
(六)7/4午禱
116→78→讀經→9→靜默→短祈禱回應→47→53→127
(七)7/4晚禱
109→78→讀經→211→反覆經文(核心句子;反覆78)→141→靜默→84→短祈禱回應→119→代禱→25→115→48→修士離開→139→67→53→113→44→152→9→23→50→17
22→詩編23(對經)→讀經→209→多語言經文→123→靜默→84→145→139(取餅)→60(領餅)→47→124→148→127
(九)7/5午禱
25→78→讀經→135→靜默→短回應→121→114→134
(十)7/5晚禱
94→78→讀經→212→多語言經文→136→84→112→回應祈禱→23→50→129
(十一)7/6早禱
在早禱的部份可歸納為:詩歌→對經(詩歌)→哈利路亞→讀經(二種版本:法文及英文)→詩歌→多語言讀經(核心經句)→詩歌→安靜→詩歌→聖餐→詩歌;使用時間居中。
午禱的部份歸納為:詩歌→讀經→詩歌→靜默→短回應祈禱→詩歌;使用時間最短。
晚禱部份歸納為:詩歌→讀經→詩歌→多語言讀經(核心經句)→詩歌→靜默→詩歌→短祈禱回應→詩歌;使用時間最長,並會有修士在場與有要需要談話的人互動。上述整理的程序與台灣熟悉的略有差異:
|
同
|
異
|
異
|
異
|
同
|
異
|
同
|
同
|
異
|
異
|
同
|
早禱
|
詩歌
|
對經
|
哈利路亞
|
讀經
|
詩歌
|
多語言讀經(核心句)
|
詩歌
|
靜默
|
詩歌
|
聖餐
|
詩歌
|
午禱
|
詩歌
|
|
哈利路亞
|
讀經
|
詩歌
|
多語言讀經(核心句)
|
詩歌
|
靜默
|
|
短回應祈禱
|
詩歌
|
晚禱
|
詩歌
|
|
哈利路亞
|
讀經
|
詩歌
|
多語言讀經(核心句)
|
詩歌
|
靜默
|
|
短回應祈禱
|
詩歌
|
台灣1
|
詩歌
|
|
|
多語言讀經(完整)
|
詩歌
|
|
|
靜默
|
|
代禱
|
詩歌
|
台灣2
|
詩歌
|
|
|
讀經(完整)
|
詩歌
|
多語言讀經(完整)
|
詩歌
|
靜默
|
詩歌
|
代禱
|
詩歌
|
表格 1 泰澤的三次祈禱與台灣常見型式的比較
在泰澤的三次祈禱與台灣常見的型式,台灣幾乎沒有對經的詩歌(也可能與太類似於葛利果聖歌的素歌吟唱[5]並不普遍在會眾間使用,特別在新教的團體當中更為罕見);另外台灣傾向將經文都使用完整經文,並在同一區隔當中依某種語言的次序頌讀;台灣在靜默後會先唱詩歌,而在泰澤卻會先回應祈禱。在早禱的型式與天主教的彌撒(或日課系統的早課)很相似。而讀經台設計在空間的中央位置,所有人在讀經時都會轉變面向讀經台,在唱完詩歌之後才回復原先的方向;台灣的方式幾乎沒有讀經台的設計。只讀核心經文的方式,反能更有歸心祈禱(Lectio Divina)[6]的味道。
另一個在空間設計上的差異也頗明顯:在這裡並沒有像是野餐的環境。在台灣時常會有將樹枝、花盆…等東西的擺設,有時實在是突兀到令人難以融入。營造一個安靜、舒適且乾淨的場地可能才是最重要的。
除在程序上有所不同之外,在曲目間停留的時間亦較短,可以說是接連著下一首詩歌吟唱。在音樂的使用上,讀經前使用的是管風琴,讀經之後使用的是吉它為主。
若要將這次的經驗落實在台灣的處境裡,除了即使出版的新歌本之外,在程序的安排上亦可有些調整,建議可以採取以下原則:
(一)縮短詩歌間停頓的時間,以避免中斷音樂性及流暢度。
(二)多語言讀經部份,在按使用的情境列出主要的兩種語言頌讀完整的經文,其他語言可使用核心句子。如:在以漢人為主團體可安排華語/台語為主要的語言,其他如客語、各原住族民語可選讀核心經文。
(三)靜默完之後能有短祈禱回應,之後再接詩歌能讓人有預備心。
(四)多使用詩篇solo的詞句,可讓詩歌更突顯與活力的韻味
(五)音樂使用有延長音效果的樂器(管風琴就比鋼琴來得優),能營造繞樑而不切斷的效果
二、關於團契
一位來自波蘭的室友,明顯有躁動不安的外顯行為,在無意間亦觀察到他在用餐時間與小組時間的融入情況都很疏離,有社交困難的傾向。由於連日來天氣的變化,讓大家的衣服都無法得到徹底的乾燥,心情也就不開心起來。
一天下午,這位室友將自備的棉繩拉在宿舍外的欄桿上,以及隔壁的欄桿上,隨後去清洗衣物。當他回來時卻帶著怒氣,可能是因為看見隔壁的棉繩上被掛滿了不是他的衣物,而且我在他不在時,未經思考就幫他「加工」,加了固定用的棉繩,讓衣服可以掛的更穩固。這件事讓他爆炸,即便我當下向他倒歉也無法取得諒解。
二天後,我主動向他再表達一次歉意。前一日出了大太陽,但那天仍在下雨,他的心情仍舊不美麗。這次,他倒是接受了我的道歉,並分享了他旅行不論到哪個國家去都遇見連續雨天的事情,讓他的心情很糟。或許這是那天下午他有這麼強的情緖反應的遠因。在離開的前一天早晨,台灣的同伴們分享時,他在一旁洗衣,主動向我們打招乎,似乎已經與我(們)合好了,雖然他打擾到我們的分享,而且看似無法理解我們正在分享不合適一直被中斷。我一直期待著他會為了那天火爆的情緒表達些什麼的,但似乎沒有,而這些友好的舉動已經是他的極限了吧!
這讓我想到過去教會中有一位傷害我的同工,在出走二年之後突然出現在教會的活動裡,並在公開的場合裡走向我,向我道歉與擁抱。雖然我認為他該做的比這些都還要多才是,而有人提醒我:這說不定已經他的極限了。而在波蘭的室友身上,我看見的這個極限是什麼,以及我的過度苛求期待反而可能讓關係無法被修合。
我終究要求的是什麼?是他也遭受相同的待遇的以牙還牙嗎?還是「你們要謹慎!若是你的弟兄得罪你,就勸戒他;他若懊悔,就饒恕他。倘若他一天七次得罪你,又七次回轉,說:『我懊悔了』,你總要饒恕他。
(路加福音17:3-4) 」在這些事情上我並非完全沒有責失,似乎也在挑戰著我是否刻意將炭火堆在他人的身上或是從內心發出那願意修合的邀請與寬容?
在一個差異性高,而且並不熟悉的緊密相處環境裡,磨擦實在難以避免。這考驗著這個團體的組成成員間如何營造空間與機會,讓觀察得以進行,讓探索邊界甚至於犯錯得以被發生並經驗到被允許如此嚐試。在信仰團體裡是否真能實踐?而讓人得以稍稍意識到可以展現真實的自己?「團結共融」[7]這個不僅能彼此接納而且能同心向前的概念可以如何被落實在團體裡?這些問題都不時在腦海中浮現。邊界的定義與堅持在這個脈落底下還剩下什麼?特別是天天有異性訪客滯留寢室時,思考就特別地強烈:難道非倒要切身不可時才會有所回應嗎?或是當我認為已無條件地接納其人的差異時,其實仍保留著些什麼禁區,並不是真實地全然開放?[8]
耶穌每當感覺被過度打擾時,似乎沒有針對團體發火(反而這是同徒們常做的事),反倒是退到人群之外去祈禱(有趣的事,在福音書中,除了耶穌之外,其他人有時常祈禱嗎?)若對照在泰澤的情況,或許一天當中可以喘口氣與尋找的時間是在三次的共同祈禱。巧妙地事情也在這裡發生:一連三天的祈禱經文都是與鄰人相處的經文,愛人以及饒恕。這不僅是耶穌所處團體常遇見的挑戰,也是這個裡的,也是我的。
過去在教會服事的小組,亦是一個高度差異的組合,這往往讓新到的人感到困惑與不解,並時常反應與「印象中」的小組大不相同,不僅在組成份子上有太多「不屬靈」的動機,並且在聚會當中有著太多「不成熟」的分享與對話,令他們感受到「層度太低」而削弱了參與的意願。我也觀察著這些異議者,他們有的最終會留下來甚至接受洗禮與擔任服事,有的卻很快離開這個小組甚至是教會(其實這些人對教會的形容也差不多。)在一個看似有共同信仰的團體,組成與往前進的方式總令人無法操控,亦是因為這個無法操控性,才足以讓各種可能性發生、讓各類的人可以在這裡歇腳。當自以為是屬靈與高尚者,似乎在這個念頭閃過的當下,已經離開了耶穌衷愛的群體。而成為團體的領導者,他的任務會是保持這個系統的開放性,亦或是結構化與置入性地影響著呢?
另一角度來看,我的泰澤參與是否是將混亂帶入到一個有秩序的群體之中?而這個群體也因為我的參與而成為混亂的集合?我所認為的混亂其實是有自己的秩序運作著,我所堅持的秩序反而是混亂?
三、開放與共融的思考
在晚禱後修士們都會留在場內,讓有需要人可以與之對話。一天,我走向靠我很近的黑人修士,坐下,並開始述說我這幾天來對於服事同志群族能力上的擔憂以及目前教會對這議題的態度所造成的對立及張力,甚至讓福音更難在這族群中被宣揚。修士想了很久,說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complex problem),並表示要持續用愛與同志社群們互動,建立關係,這樣才有機會影響他們,並認為我們是從男女結合而來,而他們並無法延續生命…。我幾度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就再追問著我的看法,後來幾乎能確定修士的態度該是:同志的這個慾望(desire)並不自然,而是選擇(choose)來的;成為他們的朋友,才有機會說出讓他們能聽你立場的機會,讓他們改變(change)。這說法使我驚嚇,他該是認為我一開頭的自我揭露是站在與他相同的立場,並以「過來人」的角色來向這些仍沒有回頭的人說法,用身段極低的方式進入他們的生活,成為他們的「朋友」,影響並改變他們。腦海裡浮出許多過去遭遇過「以愛之名」的經驗,最後修士的祈禱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在我的額上畫聖號。
這個「共融」的背後是一種明確「修正」的企圖,差異並非被真正地接納或認真地對待,亦非存而不(評)論(斷)。
這個衝擊不亞於對於泰澤團體實情的認識: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天主教修道團體。從每日上午的三種麵包可看出。第一種麵包是祝聖過的聖體與聖血,這是讓也相同認為是質變說的人領受的(意味著領這份餅酒的人被設定是認同此說法的),由修士們捧著;祝福過的麵包,像是耶穌在曠野餵飽了五千人一樣,預備給新教徒們領受,由營地裡的青年捧著;最後則是一種有恩典的麵包,讓未受洗者以及因種種原因不領前二者的,亦由青年捧著。頭二天我觀察到這個特別的區隔後,在祈禱的地方找到了這些官方說明。並在一天下午與香港的修士碰面時,有人提出了這個疑問:這「是」我的身體…。隔天,在分餅時我感受當難過與失望,最後竟相當憤怒地不願加入領餅杯的行列。[9]
先前在震旦中心的泰澤彌撒,一次有位年輕神父在祝聖完餅杯之後,緊接著說若不接受(天主)教會對餅杯的信理,就不該領這餅杯,而也唯只有(天主)教友在審慎思考過全然接納這信理時,才能領受。並且在一旁預備了土司供新教朋友們領受。此舉令包括我在內的新教與天主教朋友睜大了眼。彌撒一結束,拿著背包一群人不約而同魚貫走出聖堂,留下雷神父睜著大眼睛的身影(我是這麼想的;後來這位年輕神父離開了,這士司也跟著消失了。)耶穌的充滿生命與分享的身體被區隔了,人們被迫在這些區隔當中選擇。
Jesus Christ,
bread of life, those who come to you will not hunger.
Jesus Christ,
Risen Lord, those who trust in you will not thirst.
Eat this bread,
drink this cup, come to him and never be hungry.
Eat this bread,
drink this cup, trust in him and you will not thirst.
(Taizé: 143 Jesus Christ bread of life – Eat this bread)
這首詩歌在此刻讓我不斷地落下淚來!
有兩個人上聖殿去禱告,一個在殿中稱自己遵守了一切的要求,另一個人卻在聖殿外低著頭說:「主啊,可憐我這個罪人。」耶穌是為著誰捨了生命?隔天領餅杯時,我看見一位拿著第三類麵包的黑人青年,我起身時像突破了什麼一般,當我踏出腳步向著那青年走去,並撥開路上排著向修士領餅杯的隊伍,站在他與籃子的面前,裡面是我已經很厭惡的硬法國土司切塊,但我彷彿聽見有聲音說:「這是我的身體,為你們捨的。」之後的幾天,我都在這遇見主。
四、尋找泰澤
「晉太元中,武陵人…初極狹,纔通人;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11]這個美妙的桃花園,曾被人發現、經驗也被傳揚,但我是否也像劉子驥一樣至死仍遍尋不著呢?那個開放與共融、充滿詩歌聲並不明能聞到花香與感受溪水清涼的泰澤到底在哪裡?
第二天清晨,散步到村子外頭去,繞過了牛媽媽的牧場,無意間發現一大塊的向日葵田,都已經是含苞待放的階段,相當地興奮,並且按過去的經驗評估在主日離去前該可以看見整片盛開的花田。之後每天都會繞過來看看。
在走進正教會的空間的那個星期五早晨,花苞又更圓潤了,那附近零星開了兩朵向日葵。在羅傑的小教堂舉行著一場特別撒撒。身穿金黃色的神父正在分送聖體,套著頭的婦女抱著小嬰孩也排在列子當中,白色的修士們在一側的詩班的位置。在聖體之後,他們魚貫走出教堂,圍在羅傑的墓前祈禱著,並領受神父的祝福後走向修和堂參加遲到的早禱。
在第84首〈Kyrie〉的詩歌聲中,陽光透過黃橙色的彩繪玻璃照射著我的身體,我抬頭望見這黃色的記號,心中浮現一種堅定的信心:我必定可以看見那盛開的向日葵田,隨後就是〈主禱文〉與聖餐,我依舊走向那黑人男孩,心中無限感激。
主復活的早晨,我走向那應已綻放的花田,從遠處卻沒有看見期待中的金黃色區塊,失望的感受漸漸蒙在心頭上。站在入口處,雖然更靠近的零星向日葵都開了,這一整片我認為的向日葵田、帶著美好應許的禮物卻仍是綠色漲大了的花苞。
同伴催促著往回走,並在一個叉路口詢問一條沒有走過的路徑,說不定也可以走到村莊去。往前走著,心中很陰天。不久,我看見金黃色的印記,出現在路旁:兩塊綻放的向日葵花田!那天的主日彌撒的詩歌〈aber du weißt den weg für mich〉
Gott, laß meine Gedanken sich sammeln zu dir.
Bei dir ist die Hilfe, bei dir ist die Geduld.
Ich verstehe deine Wegenicht,
aber du weißt den Weg für mich.
英譯:
God, gather and turn my thoughts to you.
With you there is help and patience.
I do not understand your ways, but you know the way for me.
附錄:
之一:我們該帶哪些東西去泰澤這個地方?
事前收到的清單和實際的情況差距實在太大,讓人有種受騙上當的感覺。不僅如此,也造成相當的困擾與不便。
先列出現場已可以提供的物資:
1.
枕頭(不夠可以再拿,不要再自己帶了!)
2.
毛毯(不夠可以再拿,不要再自己帶了!)
3.
床墊(很厚的一床)
4.
飲用水(僅只有冷水,熱水需要另外付費)
在販賣部可以買到的物資:
1.
洗髮精(300ml才1e)
2.
沐浴乳(300ml才1e)
我們應考慮攜帶的物資:
1.
220v的延長線(不僅在廁所有插頭,在宿舍區的房門外也有;亦有usb的電源可讓水機直接充電)
2.
吹風機
3.
衣架(否則就無法晒衣服了)
4.
電湯匙(自己煮熱水該會很方便,而且那邊熱食太少了)
5.
雨天備案(連續下雨的日子,衣服都不會乾;雨具)
6.
長袖的衣物(冷起來會要命)
7.
短袖的衣物(熱起來會要命)
8.
防晒油(有時真的很晒)
9.
乳液(實在太乾)
之二:克呂尼修院(Abbey de Cluny)[13]
在搭公車不到20分鐘路程的克呂尼,是中世紀宗教改革的重鎮,他喚起教會重新重視俗事干預教會的嚴重,以及對靈修、窮人照顧的事務。
現已沒有修道士的修院,也只剩下小部份的遺跡。從910ce開始的這個修道院,歷經三度的擴建並形成穩定的莊園經濟,並在各處建立了1,000個修院,曾經是一個相當重要而建築偉大的修院,隨著時代的變遷亦成為其中的一個記憶。是因為什麼會才讓今天的我們仍會記著他呢?走在修院裡,仍能感受到歸心祈禱(Lectio Divina)的聲音在個各角落傳出來。在城門外的田野間,仍能看見那辛勤工作著的修士身影,在修院的鐘聲響起時,放下手邊的工作朝著聖堂的方向走來,臉上帶著笑容。這個城市自己在說話。相同地,泰澤也是。
[7] 泰澤2012書信的主題為:邁向新的團結共融,幾個分題分別是:人類之間的信任、信賴上主、共融的基督與力求做「地上的鹽」。可參考http://www.taize.fr/zh_article13434.html,截取日期:2012/07/18
[9] 《天主教教理》(香港:香港公教真理學會,1996),條目1375、1376提及「餅酒的實體轉變(transubstantiation)」,而1398條提及「由於教會的分裂使信徒不能共同參與主的聖餐,我們因而體驗到很深的痛苦;這種痛苦越深,我們就應迫切地向上主祈求,使所有信基督的人早日回復圓滿的合一。」這個「合一」明顯地是指質變說的脈落。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