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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May, 2008

參觀耶穌基督後期聖徒教會

(全文轉自 派特羅小組版) 非常開心~ 點心預備得非常多,而且結束之後,查令還把整盤都外帶了.. 重點還是自備的塑膠袋呢!(昨天晚上大家吃的其中一項就是) 是和輔大宗教系一起去的,領隊的是神父,其中也有一位學生的家長,正巧也是位浸信會的牧師,也都一起去。 安排我們先認識整個禮拜堂和一些在信仰當中的概念,之後是綜合座談。 座談的角色可都是大角呢~ 台灣區的主教、聖殿的主教、傳道部主教…還有返鄉宣教士等,不同國家的人,都會講華語。 Iris第一個問題就很直接,我都嚇到了,後來兩個人又不斷私人交換意見和發問,十足要來踢館的。 「教堂裡都沒有十字架是為了不造成偶像祟拜,那麼為什麼某位姊妹有配帶十字架的項鏈,而教會有這麼多的圖畫,甚至還有吹號角的xxx在聖殿石柱的最高點?這是不是也是另一種偶像祟拜?」 「約瑟.斯密的異象中,看見了聖父和聖子,為什麼沒有聖靈?而三位三體又是怎麼來的?」 「為什麼可以替死去的祖先受洗?不會違反他們的自由意志嗎?禮儀又如何進行?」 「你們承認其他教會的受洗嗎?」 「在現代社會的觀點當中,重新去看聖經裡的信仰觀之後,為什麼現在主教都沒有女生?」 神父在不知道哪個問題之後,直接脫口而出: 「你們就是不承認其他的基督教會。」 阿查坐在神父旁邊,立即低語說:神父,你也太直接了吧! 由於阿查和Iris都是會問到底的人,在參觀教堂的過程當中,不斷詢問帶領的兩位外國宣教士和一位反鄉宣教士,還有教堂經管主教,以致於進度非常緩慢。 禮拜的程序、詩歌的使用、教友的安排、聖餐的進行方式、聖殿的建物原則、洗禮池的規畫、象徵物的使用…就連掛在走的聖經故事畫像,都還詢問作者來源~ 了不起吧! K(上上上週來的那位H的同學)和他的弟弟完全看傻眼了,這麼認真的兩個人。 在參觀家族族譜中心時,阿查可是非常得到那裡同工的欣賞。 因為阿查也有使用他們的軟體,立刻提出一些建議和未來規畫的可能性,實在是太讚了~ 這位同工,把家族族譜追溯到主前1600年,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阿查的裝扮:上衣是立領的襯衫(受洗時的禮物),miles送的皮帶、老爸的長褲、E等人送的鞋子,可以說全都是別人的。 正式的服裝...... 真是困擾呀~ PS:外帶的,不只食物,還有滿滿一袋的相關資料,還有一本新版的摩爾門經。

是思念還是libido

我看見了他,清楚的影像 向他跑去,緊緊擁抱著,不願再分開 身體彼此吸引著,交纏著 醒來,分不清是思念還是libido在作祟。

為什麼不等他呢....

「如果真喜歡他,就等他啊!」 大一下,他就時而出現時而消失… 大二、大三、大四…一直到了畢業,都沒有回頭過。 等他啊... 聽起來好令人害怕.....另一個三年半可能又會這樣過去..... 我大概沒有這樣子的決心和勇氣,再用三年半的時間兌換不回頭的nobody。

天主聖三節之三

「東西就放這裡,我要先離開了。」 《擁抱》 很真實,生命底層的記憶被喚醒,需要被滿足:這個生命,期待被擁抱。 一個有溫度的生命,遇見另一個,生命之間,對話著,流動著。 「我們只是對不上頻道…不要覺得沒有人關心你…該哭的時候哭,該開心唱歌的時候就唱歌…」 眼淚就是停不住地掉。 我的生命,要的很簡單,不是嗎......

天主聖三節之二

還沒有預備好的,其實不只我自己。 詩歌進行著,圖象開展。 We are marching in the light of God. 小隊伍的前進 小隊伍的前進 We are marching in the light of God. 沿路有人加進這個隊伍 沿途有人加入 We are marching in the light of God. 隊伍變長 人群越來越多 We are marching in the light of God. 光,從為首的人,擴散到後一排的人,再擴到下一排的人… Siya hamb ekukha nyeni kwenkhos 這是宣召。 《斷裂的畫面》 詩篇23,上主是善牧 我在哪休息呢? 《斷裂的畫面》 上主坐著為王? 《一個等待,漫長的等候…》 待候著聖靈的降臨,雖然那已是上週的事情。 似乎看見門打開了,從門縫中露出光線來… 一個意外的中斷,有人說了話。 過份客氣,造成了距離。 再切回那道門之後,已經闔上。 找不到在哪了。 是一起旅行的真實和無距? 還是指南手冊似真卻有落差呢?

天主聖三節之一

前一天太累(是另一個故事),早晨天未亮就醒來幾次,一直到鬧鍾又響了才離開床。 「他有那麼早會來嗎?」 「還是,我該早點到,表示我的重視。」 一直想著這兩句話,其他的時間大概是空白的,除了偶爾覺得路上的車子真少外,讓自己放空點。 買了飲料,人也到了。 這是一個怎麼樣的對話? 陪伴、關懷、在一起、一個群體、連結、了解對方、感受、介入、祝福、放任、放手、考驗、鬧劇、異象、委身… 「認同、委身、成長」,某教派近十年的口號和目標,突然跳進腦袋裡。 這是一個還沒有預備好的早晨。 天主聖三節 http://www.ccreadbible.org/Members/Bona/For-Bible/GosepelsMeaning/sundaygosepel/Year_C/copy_of_copy_of_easterraise

遲遲無法開始的論文之一:友伴、牽跘與愛戀 (那個還沒有分辨能力的時代)

雖然沒有機會拿到這本書,但是,也該可以著手整理。 從友伴開始進展到「喜歡」與「依戀」甚至到「愛戀」,是前一段感情發展的路程。 (「」內的字詞定義還未能明朗,需要進一步補述以免失去精確的差異。) 仔細想想,從小的友伴關係的建立過程,似乎都多了那麼一點特殊的情誼在當中。 在學齡前,就在我家的隔壁,有一對雙胞胎,他們是我非常特別的朋友。 他們兩常常帶著我四處跑,玩探險的遊戲。 家的另一側是個小學,小山丘的地形讓蟋蟀可以非常容易找到休息的地方,我們會拿著保特瓶裝滿著水,直直往洞口推進去,隨著水和空氣的往來,蟋蟀(如果有的話)就會出現在保特瓶裡。 (有一次出來的是蛇) 家的另一側是片空地,上面滿滿的綠色植物(當時完全不懂學名),還有不時滿滿停在上面的白色粉蝶,我們又會把粉蝶抓起來,看一看就擺著,因為用力過大,他們也飛不走了。 有一回,抓了一堆的蝸牛,拿回家沒有地方放,就擺在洗澡用的大臉盆裡,放好之後就又跑出去玩,等傍晚家一看,怎麼全都不見了,把臉盆提起來被爬滿在臉盆外側的蝸牛大軍嚇了一跳。 不知怎麼了,老媽開始限制我和他們玩。 說他們很髒之類的。 之後我們搬走了。 過一陣子,再回來原先住的地方,這對雙胞胎仍在。 但是一句話也沒說,就看著他們進了他們的屋子。 幼稚園開始,先和一位班上的男同學非常靠近,那男同學似乎是長輩旁系的直系小孩。 那個人打從我認識他就帶著眼鏡,而且身邊總圍著幾個人。 大班我念了兩次,似乎是少讀了一個小班的關係,園長覺得得多讀一年才行。 在我讀第二年的時候,那個男孩畢業了。 很奇怪的是,在畢業典禮時,我沒有站在要離校的那群人當中,回到教室也沒有領到證書和照片。 過了個暑假,我又回到相同的教室,相同的老師,不同的同學。 好像有種失落的感覺,沒有和著自己同伴一起走下一個生命的腳步。 (當然,那個時候怎麼可能這樣子描述,都是現在再詮釋的。) 在一群舊同學當中,我成了新同學,記不得老師怎麼介紹我的,一定不是轉學生之類的,那實在是太扯。 新的班級裡,和一位女同學有比較多的互動,多嗎?可能是下課的時候會在溜滑梯上禮讓對方先往下滑而已吧? 在學校的運動會時,老爸還用他的CanonAE-1拍兩人一組套著大紙箱賽跑的活動,可惜老爸拍到別人,裡面勉強看得出面孔的全家沒有人認得。 這個人,就這樣從記憶和生活當中消失。 (好像還因此表達自己的遺憾,老爸還因此道了歉。) 畢業照嗎? ...

一波接著一波的考驗

昨天晚上哭了。 最近大概需要不斷自然地面對生命的種種,才有辨法走下去。 有什麼,就讓什麼浮出來。 走在河堤上,眼框溫熱,就是無法舒發情緒。 坐在石椅上,望著對岸,也只能矇矓著。 早早關了燈,手機也早就斷了電。 彷彿這樣才進入了完備的程序。 哭累了,就睡著,一直到鬧鐘響了才起來。 大地震的發生,考驗著目前的工作,不僅是我自己,連帶著整個building的人都得動了起來, 平時不斷討論的sop,其實一點用也沒有,這兩天仍然不斷處在責任分工和步驟的先後, 甚至也覺得這樣子的sop有實行上的困難。 討論久了,似乎問題又卡在我的身上,我負責的那個平台現在處於不穩定的狀態。 是什麼原因造成的?我一直找不出來。 是SQL Server?IIS Server?GIS component? 還是其他有的沒有的? 「如果系統穩定一些,就不用一直排除障礙。」 真是致命的一擊。 不論是系統,或是這個寫blog的人,都是。

在哪裡....

走在河堤邊上,要往哪走去呢? 坐在護欄上,會不會不小心跌下去? 在石椅上 「別太悶著」 「我正學習著自然」 我在面對的是什麼? 想發了狂似的把看得到的東西都摧毀,宣告些什麼。

值班

本以為是兩個人的交誼室,只有我一個人到。 今天人不多,但是似乎是這麼久以來最深入談話的一次。 連續打來的電話,都問著今天有沒有開門服務。 很容易地從其中一通認出是「學姊」,充滿元氣地說:現在沒有人在,快快來陪學妹吧! 學姊充滿了笑點,從他請我讀報紙給他聽開始,就開始進行播報的指導。 聲音要有陰陽頓挫、不要直接念標題,要把整篇的重點放進去,簡短但是清楚表達… 來來回回好則,我先讀過一次,他再用他的方式讀一次,不多久我就宣佈放棄了。 學姊實在是太高明,怪不得之前是媒體工作者。 他談起他受洗20多年,但是已經很久沒有回教會。 又問起若按讀經表讀經,「有沒有效?」 和傳道人辯論同志議題,結果全教會都知道他的身份,再加上旁人的壓力和側目,他離開了教會。 他開始好奇問我關於教會的事情… 你們怎麼不像熱線一樣?會比較有說的機會和聲音,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當同志不被看見,你覺得件好事嗎? 似乎在挑戰著為什麼在許多信仰聚會場合,都得低聲下氣不直接表明自已的身份。 不被看見,似乎就表示著:沒有這回事。 很多的權利和應有的尊重,就流失掉了。 為什麼,你們教會要留人家的身份證字號? ID is everything! 在你們改進之前,我不會去你們教會。 出於個人資料保護法的規定,填寫人有權不填寫。 更出於不安全和恐懼,HIV的朋友總多一份顧慮。 學姊其實很勇敢,而且腦袋很清楚他在做的事情是什麼。 「最近在忙什麼大事業?」我實在太久沒看見他,他一進門我就這樣問了他。 「喔,癌細胞擴散到整個腹腔,今天早上5:00才睡,吞了三顆安眠藥也沒有用,很不舒服…」學姊回答。 我傻住了。 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指使我幫忙泡麵,以及讀報紙教學課程,完全不當一回事。 這是學姊的生命力。

生命

「一直想找問題的答案,是人類的毛病。」 一位很久的朋友告訴我的。 在先前很低潮時,不願接手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更不知道怎麼回應來關心並且問我怎麼了的人… 「他們有毛病!」 低潮,不需要理由。 或許真的有,也不用多交待。 來問的人,是真想關心嗎? 是詞窮時的問句罷了.... 被掏空了,是真真切切被掏空了。 空空的,也看不見底在哪.....懸在半空中..... 「你對海有什麼感覺?」 「在一座綠色的山坡旁,有一間白色的屋子,你的感覺是?」 「有一片玻璃,有道小裂痕,你會怎麼處理?」 「有個急流,你會怎麼過河?」 「有一杯咖啡,你想到什麼?」 我很認真回答了。 一個生命,還是很難被另一個生命了解。 心理測驗…效度在哪裡..... 不前進,也不後退。 大牌的很,就是不想動。

一種失落

主日也可以這麼失落.... 在耶穌升天節的日子.... 一件接著一件的事情,似乎快把我早晨出門時決定要帶著微笑一整日的想法打敗。 是不是眼光的問題?亦或是事件的本身就很令人擔憂?… 主日中沒被邀請上台,似乎是項打擊。 緊接著被詢問是不是可以協助關懷特殊的成員,當下立刻怒火中燒。 (會不會因此就是這樣很難配合別人的要求,所以才沒被邀請上台的呢?) 下午的訓練會,彷彿一直被打到頭。 我反省著自己,是不是常常掩面不顧別人的需要,而只享受在自己安全舒適裡面呢? 有個頭昏身體不適的人,不斷向人反應他的情況, 接到這樣訊息的人,在簡短回應之後,就把人丟下,轉頭又唱歌去了....... 留下那個不知道還可以從哪得到援助的人,空洞的雙眼.... 唱的竟然還是主耶穌捨己為我們而死的詩歌..... 啊....啊....啊.... 「在同光,(我深入)認識後就是不願意接受異已的存在。」 一位長期關心的人,傳給我的簡訊。 好無力.... 主,請賜給孩子智慧....和一顆愛人與憐憫的心.... 總認為理所當然,本來應該會出現的卻沒出現了,不是原先那麼美好… 才驚覺一切並不是那麼理所當然… 在練習當中,一種被忽視且亷價的感受... 沒有什麼是理所當然的....即使是白白的恩典,那可並不亷價.... 主,願你教導孩子珍惜身旁的一切。 朋友、夥伴… 「今天不能去醫院了,沒有錢。我回家休息好了。」 一個重擊,把我打倒在地... 我可以幫助他的,只要我肯去7-11提領現金來支付急診的費用...不是嗎? 卡拉貓的錢包裡,雖然只有100元,但是,有提款卡,不是嗎? 為什麼我會一直希望這擔子不是我一個人擔呢? 亦或是我看不慣袖手旁觀的人,竟是冷眼冷語..... 主,憐憫孩子。 「我不舒服…」 哈~~~ 這個笑話好笑~ 「我不舒服…」 你配得榮耀,你配得讚美… 「我不舒服…」 清晨我陳明我心意,你必垂聽我旨意… 「我不舒服…」 我在你面前禱告,祈求你完全憐憫… 「我不舒服…」 求你使我手潔心清,讓我凡事榮耀你… 「我不舒服…」 願我一生和一世,都靠你時常歡欣… 「我回家休息好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