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4/4

今天睡得晚,就是不知怎麼了起不來。
到靈堂時,裡頭已經在進行法事。
站在外頭,還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好,晃來晃去的。
後來,就坐在外頭的方桌前,看起書來,直等到頌經結束。

似乎有點幸災樂禍,因為我不需要參與讓人受苦的跪拜儀式。
特別是連續兩天都沒參與到,總覺得自己是有意無意地迴避,還是這是主的保守?在媽媽及那多群的師兄姊眼中,這位基督徒是怎麼在參與他爸爸投身的信仰終極關懷?
會不會很沒有見證?總覺得要比任何人都早起,都認真地參與才是。不然,就會像在車子上貼了魚標示卻仍沒有遵守交通規則一樣。

中午,堂妹帶著麥當勞來,氣氛好了起來。
特別是令人驚豔的大杯玉米濃湯讓媽媽開眼都亮了。

下午的頌經,又讓我覺得抽離。
為什麼我會想避開站在頭一個呢?那身旁的人又是怎麼解讀閉口不語、不問信的舉動?儀式中的療癒,我有沒有在內?

老是默想主禱文及詩篇23篇,能不能來點新的?
而教會中的紛擾似乎非常喜歡在這時冒出來。
神奇的是在頌完原本很熟悉的心經之後,那三聲的佛號讓我覺得有被充滿的領受。洋蔥也在這當中嗎?我無法框限他能在哪出現,對吧?

又到塔位去了一次,弟弟當起解說員的工作。堂妹們非常滿意。
而且,對於每天下午都有三位頌經人員值勤,也覺得很棒。

鴨子小姐來了。
他簡單的問候,讓我知道媽媽對於爸爸在病房裡接受的痛苦治療非常在意。
主,幫助我在這事上能成為媽媽的幫助。

晚上,傳了些言不由衷的簡訊,不知道能不能傳達出:我需要幫助,這樣子的潛在訊息呢?

我似乎還沒有預備好,星期五將要發生的事情。
在這許多的儀式及決定當中,我是站在怎麼樣的位置呢?巧妙地被詢問及跳躍,有時媽媽和弟弟似乎已決定了些什麼,而我卻對我未能參與感到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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