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的「院牧」(Chaplaincy)們

學校舉辦了這個講座,都是從芝加哥神學院畢業的。
有一位全職在醫院CPE督導、一位已經從醫院院牧退修的,一位一邊牧會一邊在醫院擔任院牧(擁有PhD學位)的,另一位是在軍隊裡擔任牧師的。




他自先各自介紹了自己的工作內容,以及信仰怎麼「轉化」應用在工作的情境裡面,包括了面對非基督宗教的對象時,是怎麼進行關懷與對話。對了,要擔任「院牧」一定要有CPE的認證才可以。

我記了幾項覺得有趣的問答:

(1) 都怎麼釋放壓力?
打高爾夫,一整天;大笑,這最能夠釋放壓力,還有參加詩班。

(2) 你會怎麼描述你的工作?
我在做病人與其家人的工作;我在協助病人說他的故事,建立一個友善的環境

(3) 面對不同宗教對話,你的態度?
一直在學習的工課;分享的態度,即使是在基督徒社群,我門也都面對不同的信仰型態,沒有任何一個人是相信完全相同的東西

(4) 好人遇上壞事,怎麼面對?
沒有答案,生命是旅程;看見問題背後的期待是什麼;沒有答案,但是肯定他們的故事;我會從罪開始說起,撒旦,選擇、救贖… (這哪招,讓對方主動打斷的概念嗎?)

(5) 一個特別的事情
有時我們也不能做些什麼,特別在面對選擇之後的種種張力和痛苦。
我們能做的是,讓他們經驗到愛,對這世界不那麼恐懼,我們準備一些食物在會談室裡,讓人感到自在、有供給,以及:有人在關心他

軍中的關懷往往很複雜且任務導向

我和這位「軍隊牧師」有一些談話。
美國軍隊中的牧師,享有很好的待遇,也反應著在精神與信仰支持上,被看重是一項「戰力指標」,所以,像是這位牧師後來有再進修碩士(該是家庭協談領域),每年都得到國家4-5,000美元的資助。他鼓勵大家除了在「教會」之外,也能在不同的地方發揮神學教育與信仰的元素。
他說,在不同領域裡的「院牧」都還要有專業的訓練,消防單位的、警察單位的…甚至是在軍中也因為軍種和職位的而需要有額外不同的訓練才能配合。「我們常常面臨到的壓力是:生與死;以及對於任務的心裡壓力。」除了這像是「心輔官」的角色外,仍會面對複雜的感受:長官的命令和要求需要執行到底,自己的意識、選擇、對死亡的焦慮、信仰上的衝突…這像是保羅所描寫的情節一樣,而軍隊牧師不就像是保羅一般,要勸勉這群面對挑戰的信徒們?

「台灣的男生們大多因法律要求從軍一段時間,但是我們並沒有辦法在信仰上得到支持。」

那你們需要努力,把平安的力量帶到不平安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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