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竟然如此嚴重。
我想和星期日晚上與祐恩、貓咪吃晚餐有關,那天祐恩就說他喉嚨怪怪的。

坐在他旁邊,我不斷感受到有股「氣」衡過來,還請他多喝兩杯汽水壓一下。
我偶爾會發覺身邊的人有股氣冒出來,有的是令人舒服的,有的卻使人不悅。

祐恩去中國短宣了,卻把感冒留給我。

在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腦袋裡浮出不少的東西,有的是提醒,有的是不知打哪來的情緒。
提醒的東西,就速速寫了下來,或用email寄出去,深怕等一下合上眼就睜開不了。
傳了代禱的簡訊,很快地有人回給我,啊,這是被關心的回應。

昨天下午,實在覺得要被主接走了,衝出房門要往萬芳醫院去,會長看見我發白的臉,說要不要把圍巾借我使用。

是掛急診好?還是門診?

停好車,經過急診區,裡面已經滿滿的人。
不要增加急診區的混亂吧....

掛了耳鼻喉科,上樓找診間,繞了一大圈才發覺是在電扶梯一上來的左方,我的腦袋大概快燒壞了。
病人真辛苦,頭昏眼花坐在位子上,等了1個小時才輪到我,醫生卻用不到1分鍾的時間,就請我到外頭等藥單。

「你有什麼症狀?」

「你有去其他診所或吃什麼藥嗎?」

「有對什麼藥物過敏嗎?」

「說:啊!」

「看一下鼻子的情況,來。」

「幫你喉嚨上藥,含一下再吞下去。」

前面兩題,還是實習醫生幫忙問的,主治醫生只說了「阿」還有「看一下鼻子」,真好賺。
啊...我是不是該到診所去就好了?本來該掛急診的,不然最少也要幫我打一針才行!

拿到藥,衝回家,吞下藥紅色和橘色的藥丸,躺在床上告訴自己:快快睡著…
沒辨法,頭昏得很...翻了半小時,起床煮飯和燙青菜。

飯是來不及當晚餐吃,就拿前天半夜買的白土司當主食,青菜和牛奶配著吃。

一點味道也沒有....

大去之期不遠已.....

最配服我自己的是:晚上竟能去上課,而且沒有睡著。
回到家,已經覺得身體不是我自己的了。


karen說,或許上帝要我多休息,減少外務。
但是,這樣子的手段也太激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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