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浪青春 Drifting Flowers



去年的同玩節(當時片名未定,就直接用三段故事為片名「妹狗、水蓮、竹篙」)已經看過試映,哭得可慘了。

進戲院,很仔細地看聽台詞和演員的動作變化,這次感動的地方更多了。

在妹狗裡,我更多感受到姊姊的掙扎–看不見東西的限制以及什麼對妹狗是更好的事情上的拔河。
教會裡也有位視力不好的姊妹,他也一定常常遇見身體的限制所需要抉擇的事情。
趁沒下檔前快快找他一起再看一次。


水蓮總是最感動我的。
「我還有哪裡可以去?」這句不帶盼望的句話這兩次都砍到內心深處的恐懼和不安。
身旁不乏有 HIV+ 和 中老年的同志朋友,電影的故事隨時都在我的生活經驗裡上演著。
因為藥物副作用而非常痛苦時,那真是種無法言喻也無法分擔的重擔。


竹篙,這個面臨傳統性別角色與社會期待間拉扯的呈現。
昨天正巧有人問起高中時那段時間,我是不是有經歷到認同的危機。
我想我是幸運的,在那段時間沒有想太多,也沒有經歷什麼拉扯和痛苦的掙扎,總是在幸福地一起上下學、共享午餐、看棒球、補習…「我可不可以愛男生」,沒想那麼多。「愛就愛了啊!」水蓮這樣子說。
還好,那個時間「同性戀」這個詞對我而言是非常空洞內容的集合名司,也沒辨法有太多的思考和困惑。


三個故事巧妙地可以尋找到連慣的主軸和鋪陳。
火車和鐵道,一直在故事裡出現,這是最強的一個象徵了。
之於我而言,火車不斷地往前去,就像生命一樣,一啟動就不斷往前走下去,不會停下來,也不會回頭。而在這旅程中,不斷會有人上車加入,也會有人下了車離開。(某位教會的長老對信仰生活的看法也是如此,而這個概念我非常認同。)

電話的兩端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這種感受實在太強烈,我大概也經歷不少這樣子的分裂情境。擔心的姊姊與開心的寄養家庭、生病孤單的阿海與打情罵俏體格壯碩的John、充滿困惑的竹篙與幸福洋溢的小君,我該可以再填入許多對比強烈的生命對白吧!可怕的導演。


kuso也是個重要的元素。
亂搞的「剌青」海報,從兩個女生變成兩個男生,布偶戲台播放的是「艷光四射歌舞團」的片段,完全是亂搞呀!都是同一個導演的作品。這個亂搞,讓電影不陷入無完無力和沉重之中。



「我要去找一個我愛的女生。」

「我也要去找一我能愛我的人。」

電影的結尾,充滿了力量和盼望。



最後的火車,回到的是:生命就像這旅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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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光四射歌舞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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