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歲的生日

(真要命,剛剛網路的情況不穩定,寫了一堆的文字全都沒有cache下來!!!)

從生日前一日開始。

與karen在mos的會談展開序幕。
我們分享了對「最後的朋友 Last Friend」的看法,該錄音下來的,我這輩子大概很能有這麼清楚的腦袋可以再整理出劇情與過往生命之間的連結了。
也花了時間討論著堅振聖事的必要性與選擇性的問題。
karen說,我自己在整理這些考慮點的同時,已經把我的答案顯明出來。
代母是派不上用場了。

生日當天,是連續補班的第二週。

整個上午的心情大好,陽光也露出臉來。
下午的時間卻一直被股情緒蓋著,辨公室的同事對於新系統的了解與我不同,我感受到不被信任。
索興把一整套的工具都丟給他,請他自行測試。
不過,那套工作也真的是令人困擾:既複雜又貴!
office之前買過一套最low level的版本,還是一整個很糟,該需要的功能全都不能使用。
真覺得是被騙了錢。

離開office前做了深呼吸與伸展,希望可以把身體的緊張和焦慮放掉。
但是,整個騎車的過程仍然是情緒波濤><

晚上,ponny邀請我一同在西堤吃晚餐,這是頭一回到這麼有名聲的地點用餐。
之前已經聽查弟、查堂妹們講不下數十次地說好吃,一直沒有機會去看看。
抵達西堤,在隔壁的量販店看了一會LCD電視,似乎沒有想像中的貴,過年可以買一台回家擺著了。
上了樓,服務人員引導我到位置上去。
可是,ponny並不在位置上,只有他的外套和包包。
服務人員很快地就離開,留下我一個人在那裡,然後,我就遲疑了。
這個位置真的是我要坐下的地方嗎?會不會坐錯位置呢?

突然有一種網友見面時的焦慮:等一下那個人會不會和交換的照片上有很大的差異?會不會是個很可怕的恐龍還是宅女之類的…

遲遲不敢坐下,一直到ponny終於從廁所回來之後,才安心坐了下來。
(他該沒有發覺我那個怪怪的神情和舉動吧...)


羊助排


原塊牛排


好喝到不行的湯


來不及拍下來就已經吃光的前菜,麵包沾著吃。


餐點非常特別,包括了在水果沙拉與牛排盤子上發現的毛髮。
還有在上飲料時的狀況劇。

服務生 A ,端了飲料過來,將我的水果茶放在面前之後,大概是沒擺好,桌上的飲料就翻了。
我連忙說:別緊張。
接下來,服務生 A 另一手上托盤裡的熱奶茶與藍色的飲料就伴隨著兩聲撞擊聲落了地,
在灑落一地之前,奶茶先全倒在隔壁桌的先生身上及外套上。
尖叫聲還沒有散去的時候,服務生 B C D 就從四面八方出現,並帶著擦拭用的毛巾速彎腰處理滿地的飲料。
驚魂未定時,已經被服務生移到旁邊的位置去,而且已經把新的飲料送到桌上。

實在是訓練有素的一個餐廳啊!
在上前菜的時候,也聽見一聲杯盤的落地聲,好像也只是一聲尖叫之後,就不再有任何其他的騷動。
可能是平常狀況不斷,上上下下都已經非常熟悉這些應變的方式了吧!

附帶一點,主餐真是好吃!
原塊牛排和羊助排都非常有味道,比起中午微波前一天的尾牙菜色(軟殼蟹油飯、波菜、沙朗牛肉)好上太多。
(這樣好像沒有幫西堤加到分.......冏)


ponny帶我往故宮和外雙溪方向去。
經過大學時期班遊的「明德樂園」,那次手上都還得帶個手圈,每玩一項設施就會被做一次記號。
目的地是一個非常日式的溫泉會館,川瀨。
整個的會館與溪谷配搭地非常完美,沿著溪谷有石頭砌成的步道、湯屋、小木屋、帳篷頂的聚會場所、戶外的喝茶地點,最讓人覺得不可思異的是竟然有一整面的娟絲瀑布,就正面對著喝茶的空間,而且打上了不同色彩的光線。
像極了「神隱少女」裡面的場景。

(幸好,我們沒有像開車來遇見的那幾攤尾牙客人,該是不會變成豬才是。)

另一側是住宿的地方,有幾戶是有自己的庭院似的,還有在落地窗的椅子及小茶几,配上了黃色的燈光,一整個非常地高級啊!


湯屋,你有看見無臉男嗎?


沿著溪谷的步道,都點滿了燈



整片的岩壁有溪流,打著不同的光線


日式的住宿區


回程往故宮的路上,遇見好多台單車,ponny說這裡有一個很著名的單車道,大概是因為這樣才有不少的嗶車騎過來,而且,在開始上坡前的那間7-11似乎也變成一個很重要的休息聯絡站,門前的停滿了各式的單車。
不過,我倒是沒有看見女生在這裡騎車。

夜晚上故宮有種很特別的氣氛,好像隨時會有阿飄走出來一樣。
爬上階梯往「故宮晶華」去,看樣子那邊也剛結束一場婚宴或是尾牙,有人大喊著:我的紅色!
整個的外牆真花了不少的心思吧!配上了燈光,像是個藝術中心一般。



「前方是朱雀大街,那後門呢?」賣弄起那套五行的東西。


查媽打來說生日快樂。
他說還以為我失踨了,沒接電話。
小時候,同學們有人根本沒有過生日的經驗,他們只有在學校時才會有老師和同學幫們他宣傳今天是某人的生日,請大家一同唱生日快樂歌。
我從小就非常期待生日,但倒不是「生日」本身,而是生日可以換得的禮物。
我的生日往往都是學期未的考試週,有一年正好是考試的第一天,完全沒有辨法放鬆享受「生日的氣氛」。
那年查爸還僅只是買了89漢堡的玉米湯塘塞一下,說等考完再來慶祝。
可是,考完往往都會和成績進行聯結,進入另一波的壓力當中。


在文化大學的綜合體育館看台北市的夜景,是第一次特地上來。
雖然天氣非常好,但是整個台北市的天空仍然感覺是被一層很厚的東西蓋住一樣。
淡水在哪個方向呢?還有,前面那座山是不是圓山?
搭飛機從台東回台北的路上,看得見城市時已經是要準備下降了,我很清楚地看見了圓山飯店。

「這裡有不少的故事喔!xx和oo就是在這開始他們的戀情,還有我之前的同事們知道這個地方的可怕故事...」

下回如果可以騎單車上來,大概環島計畫絕對是沒有問題了。


vivi約了12:00到Fresh去晃晃。
上到二樓,可愛的底迪在門口收票,一口三百元。
一打開門,煙霧立刻就散了出來,還有那重節奏的音樂,三樓是舞池,大夥倒都是站在一旁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四樓有坐下來的位置和陽台。
vivi坐著了,他穿著短裙呢!

「啊!你沒有吃到蛋糕啊?」

是啊,似乎也沒有人唱生日快樂歌。

去年,vivi送的是kitty四角褲。今年,是周董愛用的髮片。
Bork非常興奮地要我立刻就試試,並且說我回復到高中那段時期的模樣了。
莎夏也準備了非常大張的卡片,學弟真是貼心。
可能真的是累了,腦袋一片空白,CD唱碟一直在跳針,還有不斷傳過來的煙味,讓我昏昏欲睡。


vivi拍的鬼魅般照片與髮片


「那你幫忙顧包包。」他們三個人就往樓下的舞池去,聽說晚上難得有阿多仔出現。
在陽台擠滿了人,在抽著煙,有幾個女生開心地大笑,可是我不沒有聽見笑聲。
拿出筆記本,開始寫下腦袋裡出現的種種聲音。

「我發覺,我對於事件的細節若沒有在當下就寫清楚,日後要回想起來非常困難。「死小孩」推薦我看Last Friend,我竟然已經記不起來是誰。」

一方面我正在面臨步入中年在體力與記憶上的轉折期,另一方面也在考驗著我是不是終有一天會提早揮發完那思緒裡的亮光。
想著自傲地能在短短的時間就整理好上台報告的內容,還有連「死小孩」所指涉和對應的人物模糊的印象,我會不會已經在某種無法歸回的界線邊緣呢?
「長路將盡」裡那使人無法扭轉的無力感就浮上腦袋。

告別了vivi,騎車回家。
超累,已經3:00多,好不容易才調整了11:00關nb的和熄燈的作息,又得重新來一回了。
好像一直處在過勞的情況當中,卻不是因為工作的關係,而是之前的教會與現在的生活。


生日是什麼呢?

ponny很用心地問我哪些事情是沒有做過的,包括了餐聽和地點,都帶我去經歷了。
vivi也用開開葷吧,把我拉進Fresh當中。
有人傳了簡訊,有長的,有短的;有人傳了msn,有長的,也有短的,其中有個還有張圖,上面是個蛋糕,然後蠟燭是19根,我不斷強調我是18歲。


獨一無二,外頭買不到的生日蛋糕,就連白木屋的頂級產品也比不上


他們真是好人啊!

我在當中感受到些什麼呢?
能夠更精準地把內心投紙的感受俱體地寫下來嗎?
(我能很確定,我不喜歡教會寄來的罐頭簡訊~那些和電話行銷同等級。)

我一定是非常喜歡這些人,而他們也很喜歡我才是。
對著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投射和期待,但是,我也相同地為自己設下了限制。
這些限制,現在已經有了更多地安全距離,我會自動地避開他們。
生活在界線中是安全的,可是,也是無趣的。


和那死小孩在福勝亭大啖豬排時,把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於環境的變數的控制欲上升以及對於不確定性容忍度的下降感到非常無耐。

「那樣子,生命還有什麼驚奇的事情呢?一切將要發生的事,都只是在你的計畫之中。」

非常地無趣啊....

「我正在學習丟掉那些控制,讓環境回復到充滿變數的景況裡。」


我,三十一歲,正在學習變壞。
(這樣的詮釋該很符合情境吧!)

我下一步,可以大膽地向我喜歡的人表示我的態度嗎?
雖然,我明明知道表達的本身其實與要求什麼回應是分離的,可是,我仍然充滿了恐懼。

(vivi該是最最了不起的人了,每次我說vivi人真好時,他總會說:我從來不缺男朋友,我沒有空檔過。然後,我就會傻眼,這個強而有力的回應真是讓人措手不及。)

三十一歲的生日,似乎已經把一生的年日過了一半了。
雖然,我完全不知道可以活到什麼時候,但是也沒有覺得可以活得多久,跨過三十歲已經是項了不起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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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堤 TAS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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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瀨會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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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隱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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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宮晶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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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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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長路將盡
http://movie.starblvd.net/cgi-bin/movie/euccns?/film/2002/Iris/Iris.html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冤枉啊!大人!您學起八卦雜誌張冠李戴斷章取義了!您文章的答案另一問句的回答才對!

新鮮彩虹酒吧
http://www.fresh-taipe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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